姜奈从未敢设想过,与谢阑深在日后,会成为彼此在这世界上最亲密枕边人。
她眸底浮现情绪略委屈,微微压抑着,伸手把抱住他。
谢阑深什都没说,被她额头贴得半边胸膛连着心脏都是麻,手掌安抚地抚着她头发,半响后,待姜奈情绪慢慢平复,才声线低沉地说:“这声老公,总不能让你平白无故叫。”
姜奈将眼睫毛细碎泪珠,毫不客气地沾他衬衣上,不知不觉抱着他手指都僵,想哭又想笑,被这样复杂情绪渲染着,最终还是选择笑,唇角弯起好看弧度:“亲亲。”
谢阑深听她命令,低下头,薄唇在她唇间碾压阵,缓缓探入。
待看着字迹有五分相似后,谢阑深低头,在她耳边缓慢说:“回申城后,每晚都要描摹遍,学好等来验收。”
姜奈想不通为什要描摹他名字,乌黑明亮眼睛望着男人,仿佛会说话。
谢阑深从抽屉,给她张卡,无限额。
“以后在外面,签名字。”
姜奈指尖抖下,连心间都跟着弯弯绕绕地,时间不知该怎说话。
她眼,薄唇带笑:“嗯。”
姜奈认真地想想,要在书房也可以,沙发和书桌都是可以躺,就只是没有大床会舒服些,刺激感却是加倍,她指尖揪紧男人衬衣,细细与他说:“凌晨前,要放回去睡觉。”
下刻。
谢阑深将书房门推开,照明灯光亮起,入目宽敞室内很整洁,墙壁都是立着红木书柜,上面摆放着密密麻麻各类书籍。
姜奈被他放在椅子上,刚坐稳,就见谢阑深在抽屉里拿出笔墨纸砚。
姜奈闭着眼睛回吻,呼吸间都是他好闻味道,心动不已,指尖自动地找他衬衣纽扣,在这深夜里,声音变得娇媚中,缠着丝沙哑意味:“除骑马,老公还会别姿势吗?”
自从当年被他执意送到申城读书,而她又年纪小,脾气出奇倔,从此就不愿意接受他任何金钱上补助。
读书钱以及生活费,都是靠自己课余时间去赚。
那时是真在赌口气,想着还完父亲生前欠下债务后。
她在笔笔攒钱,将他养自己那几年花钱加上利息,都还回去。
还就两清,再也不欠谁。
起先是看不懂,直到谢阑深在宣纸上写下自己名字,低声让她描摹遍。
姜奈字不如他恣意隽秀,只能描摹出三分相似。
在台灯暖橘色光晕照映下,她白玉般手持笔,笔划将谢阑深名字写好,递给他看:“这样?”
谢阑深笑笑,手肘撑在书桌上,自后面将她圈在怀里,亲自教她重新描摹。
姜奈觉得很新奇,认真地学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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