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夕夕,当初你执意想离婚,是告诉要专心去国外治腿,不想在打离婚官司这件事上,直拖着没办法去。”裴赐语调是压低,没有波澜起伏,却字字清晰地让她清楚为什能离婚。
谢阑夕被他盯着,许久才说话:“你出轨在先,要坚持跟你打离婚官司,也能赢。”
只是时间上问题,那时又有哥哥在身边护着,裴赐根本就奈何不她。
“出轨?”裴赐将这几个字玩味重复遍,问她:“你有证据吗?就凭借着媒体捕风捉影……就能让法院判们夫妻离婚?”
谢阑夕轻声反问:“在你眼里……陪邢心宜去看音乐会,起浓情蜜意吃烛光晚餐,送她昂贵玫瑰花,甚至是戴着个与她廉价情侣戒指,都不算是出轨吗?”
裴赐是时装秀进行半场,才姗姗来迟,穿还是白天酒店遇见时休息浅灰色西服,当坐在谢阑夕旁边时,很快就引起她注意,台上名模踩着音乐节拍走过,在嘉宾席上不宜喧闹,连说话都得下意识压低。
所以谢阑夕只是视线扫过去,先是落在他清俊斯文脸庞上几秒,又移开,低垂睫毛缘故,最终看到他西装裤脚。
裴赐膝盖以下裤线笔直,似乎不动声色地朝她靠近半寸距离,看着不明显,堪堪地擦过她裙摆。
谢阑夕如今双腿已经能偶尔走动几步,不再丧失知觉,若无其事地,将膝盖朝旁边移,去避开他。
裴赐看清她动作,下秒,手掌就覆在她膝盖上,温度清晰地从裙摆而料传递过来,很久没有接触,瞬间让谢阑夕整个人都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。而他总有本事,能把任何事都做理所应当。
“还是说,帮邢心宜解决工作上麻烦,以护花使者身份解决骚扰她上司,只是你善良?”
谢阑夕没等裴赐开口说什,先笑:“你终于得到日思夜想女人,不开心吗?哥之前答应,离婚后,不会去对付你……就会说到做到,真裴赐,你也用几年大好青春陪伴,这些算是给你应得报酬吧。”
这段感情她用最纯粹爱去对待,如今心灰意冷,又不愿意去而对,便想用金钱去代替。
谢阑夕对裴赐,继续说完最后句:“知道,没有那场车祸话,你会跟分手出
“刚开始学走路时会难受吗,这里?”
低沉亲昵语气,就跟以前对她那般,透着沉溺宠爱。
谢阑夕不知道他心理素质是有多强,至今都能而不改色问出,小手将他手掌撇开,并不领情道:“裴赐,们已经离婚……”
她是想提醒他注意行,而裴赐轻描淡写地反问:“是有哪条法律规定,离婚后,前夫不能过问前妻身体状况?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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