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瓦小学离塌方地方有几公里距离,现在时间才九点半,两人没有必要赶着去。
辆皮卡行驶在无人道路上,明明车名叫做猛禽,却开得比蜗牛还慢。
宁悠言不发地看着手里宝贵照片,半晌后,他把相片放进背包里,捣鼓阵,接着又从背包里拿出他手帕,递给李暮道:“这个送给你。”
李暮开着车,分心瞥眼宁悠伸过来手,问道:“为什?”
“没有别能给你。”宁悠道,“这个就当是感谢你回礼。”
李暮走到宁悠身旁,看看几人手里东西,问道:“怎,在玩拍立得吗?”
两个小朋友拿着拍立得跑到几米开外,对李暮和宁悠说道:“们给你们拍!”
宁悠自觉地往李暮身边靠过去,而李暮看看他,直接用手揽过他肩,就像两人是好朋友样。
相纸“滋啦”声从拍立得里推出来,李暮上前迈出步,想去看看成像效果,但宁悠却拉住他胳膊,对那两个小朋友说道:“再拍张吧。”
拍立得只能定格某个瞬间,宁悠想把这个瞬间带走,却又想把这个瞬间留给李暮。
觉得照相是件严肃事情,但看着这些边境山区小孩儿,他们很显然很珍惜这次照相机会,就好像错过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样。
“不用紧张,笑起来。”
宁悠指挥着两个小朋友摆姿势,给他们拍好几张照。两个小朋友看着照片上自己,互相打趣对方没有自己拍得好看。
“哥哥,可以和你拍张吗?”其中个小朋友看着宁悠问。
“可以啊。”
李暮没有接,宁悠也没有收回手。
两人沉默着僵持阵,最后还是李暮先妥协,从宁悠手里接过手帕,只是他刚摸到手帕,就意识到里面包着样东西——刚才那张照片。
——
李暮看宁悠眼,再次搂过他肩膀,对小朋友说道:“再拍张。”
但这次对面小摄影师久久没能按下快门键,无措地看着宁悠道:“哥哥,拍不。”
宁悠走过去看看拍立得,没有相纸。
“你留着吧。”李暮说着朝皮卡走去,“不需要。”
照片上两人谁都没有笑,只是脸色凝重地紧紧靠在起,像是在无声地抗议着时间流逝。
宁悠把拍立得交给另个小朋友,并教他该怎样使用。等小摄影师就位之后,身旁小朋友热情地抱住宁悠腰,就像之前宁悠看到过,他们抱住李暮那样。
真好,宁悠心想。
简单快乐,质朴情感。
两个小朋友都跟宁悠拍照片,这时李暮从食堂那边走过来。
其中个小朋友朝着李暮挥挥手,喊道:“李暮哥哥,来给你拍照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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