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悠只是想问问李暮
意思，但李暮没有回答，而是接过宁悠手里蔬菜，道：“后面
来吧。”
炒菜不怎
费力，单手也能完成。
宁悠安静地坐在餐桌旁，看着李暮炒菜背影，脑子里混乱思绪被几声微信提示给打断。
【小赵：刚才宁董问你为什没上班】
【小赵：说你身体不舒服】
“这里挨着边境，情况比其他地方复杂许多。”李暮道，“们还缴获
批狼皮，其中有那匹阿尔法头狼妻子。”
宁悠哑然，时不知该怎接话。
“还有，”李暮顿顿，有些不忍心告诉宁悠，但觉得还是有必要说声，“小狐狸也死。”
宁悠抿抿嘴唇，虽然早就知道这个结果，但真正得知消息时候还是会感到难过。
他突然想到李暮这段时间听那多坏消息，忍不住安慰道：“你别难过。”
传来湿意打断这个亲吻——不是别，是李暮把宁悠抱到台面上加深亲吻，而台面上水渍浸湿宁悠裤子。
“好烦啊你。”宁悠推开李暮，继续淘洗盆里蔬菜，难为情地转移话题道，“最后那个盗猎者抓到吗？”
“是盗猎团伙。”李暮退到旁，双手环抱在胸前，倚靠在餐桌上道，“抓到，查获不少熊掌。”
“熊掌？”宁悠诧异地回过头看向李暮。
“嗯。”李暮道，“‘据说’秋冬交替熊掌最为肥美，所以这时候也是盗猎高峰期。”
【小赵：请假久她肯定会找你】
头疼。
宁悠回复句“知道”，接着把手机放回衣兜里。这时李暮把饭菜端过来，对他说道：“待会儿下午村里要开个大会，你去吗？”
“什大会？”宁悠问道。
说这话宁悠，自己都难过得要死。
“不难过。”李暮呼口气，“见得太多，已经麻木。”
宁悠终于明白为什李暮总给他成熟感觉，因为李暮确经历过许多事情，或许有人活到四五十岁，都不定有李暮这样经历。
“那你……”宁悠犹豫地说道，“就没有想过回到城市吗？这样就不用见到那多糟心事。”
后半句话纯属借口，因为即便回到城里，这些悲剧也总会在某个遥远地方不断重演。
李暮口中据说当然不是他认同这种说法，只是在解释为什熊掌在某些人眼中那有价值。
“还记得你说有只棕熊来过这附近吗？”李暮又道。
宁悠点点头，那是火灾那个晚上，李暮把他独自留在小木屋里，他差点没被那头棕熊给吓死。
“它也遭殃。”李暮道，“四肢都被人砍。”
“啊？”宁悠彻底愣住，突然切身感受到盗猎者可恶，“这些人也太猖狂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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