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展厅还有不少游客,方婉柔不得不忍气吞声地站直身子,脸不甘地盯着舒青末离去背影。
从方华美术馆出来,舒青末心情舒畅,眼里天空似乎都比往常蓝不少。
他打车
舒青末上半身后仰,感受到眼前闪而过掌风。他心里倏地窜起团怒火,不过他并没有立马反击,而是不动声色地观察下周围摄像头。
在确定两人所处位置是摄像头死角后,舒青末念在方婉柔是个女性份上,压抑着怒火道:“你再动手试试?”
方婉柔冷笑声,重新抬起右手道:“打就是你这个野种!”
“啪——”
随着声清脆巴掌声响起,方婉柔重心不稳地后退几步倒在墙角,身上优雅旗袍难得出现褶皱,上面花纹就和她表情样扭曲。
《仕女游春图》已经被你儿子拿去抵押吧。”
“什抵押?”方婉柔高姿态再也维持不住,她脸上明显出现慌乱神色。
舒青末又说几幅舒家收藏名画,接着告诉方婉柔这些画都和《仕女游春图》起,被舒亦晨抵押出去。
方婉柔不相信舒青末所言,她立马给舒亦晨打个电话,于是在接下来分钟时间里,她表情先后经历沉着冷静、不可置信、,bao怒边缘,最后堪堪稳住端庄体面。
她挂断电话,冷眼看着舒青末道:“还真是小看你,你比你妈有本事,找个靠谱男人。”
她捂着右脸,不敢相信地瞪着舒青末道:“你竟敢打?!”
舒青末甩甩左手,把方婉柔话还给她:“打就是你这个老巫婆。”
“你!”方婉柔深吸几口气,颤抖地指着舒青末鼻子道,“你这狗杂种怎这没教养?!”
“对你要什教养。”舒青末冷冷瞥方婉柔眼,推开通往展厅防火门,好心提醒道,“注意点形象,这把年纪露大腿像什话。”
方婉柔为维持平衡,两条腿分开米左右,这导致她高叉旗袍往上缩截,看起来极为不雅。
舒青末闻言略微觉得奇怪,他妈男人就是舒国华,方婉柔为什要暗讽自己老公?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舒青末淡淡道,“你刚才说要让难过,也不清楚你能不能做到,不过可以肯定……”
舒青末微微歪起脑袋,直直地看着方婉柔,眼神是从未有过鸷狠狼戾,嘴上却轻柔地吐出几个字:“你敢让难过,那定让你比更难过。”
方婉柔表情凝成寒冰,她微眯起双眼,毫无预兆地抡起右手。
说起来,方婉柔和舒青末都不是习惯动手人。然而方婉柔好歹已是四十多岁年纪,所以她扇巴掌速度远不及舒青末反应速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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