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方婉柔最后仅剩手段,如果舒青末同意给出谅解书,那她就能免于刑事诉讼。
“你打算去见她?”阎宗琅对舒青末决定感到意外,“她不会真心道歉,看她装模作样求饶也只是浪费时间。”
“不,不是想看她求饶。”舒青末穿上西装外套,把领带递给阎宗琅,“是有话要对她说。”
阎宗琅轻车熟路地帮舒青末打好领带,无奈道:“你明明学会打领带,怎还
阎宗琅找到骆梓杭询问,骆梓杭说舒青末去卫生间,然而卫生间里并没有发现舒青末踪影。
接下来,阎宗琅找到大厦安保部门查看监控录像,很快便看到楼道里有两个可疑男人。
“是不好。”阎宗琅道,“该早点发现你不见。”
“没有。”舒青末道。其实阎宗琅来得已经很迅速,如果两个绑匪把他带到地下停车场,那才是为时已晚。
“从明天开始单独给你安排个保镖。”阎宗琅道。
从医院出来时,夜幕已笼罩天空,黑色商务轿车在城市中穿行。
阎宗琅捏捏手心里手:“末末,怎不说话?”
舒青末疲惫地吐出口气:“太累。”
在医院做全身检查时,警察接到报案赶来,给舒青末做下午笔录。
他把他所有推测都告诉警方,如果不出意外,现在方婉柔应该已经被传唤到派出所。
舒青末摇摇头想说不用,但转念想今天事确让他感到后怕。如果不是因为那两个绑匪漏洞太多,恐怕他现在左手也已经遭殃。
在家里休息两天,舒青末精神头好许多。
阎宗琅果真说到做到,给他单独安排个贴身保镖,只不过是位女性。
舒青末知道阎宗琅不喜欢有年轻男人围在他身边,所以自然明白他家先生用意。他见这位女保镖和魁梧赵保镖对打也完全不落下风,对她职业素养很是放心。
又过两天,方婉柔律师联系到舒青末,说方婉柔想争取刑事和解。
两个绑匪中胖男人被阿尔法咬烂手臂,右手脱臼。如果不是阎宗琅及时叫住阿尔法,下个被咬烂地方就是他喉咙。
至于另个瘦男人,由于跑得太急,从楼梯上摔下去嗑到后脑勺,导致颈椎骨折,面临着高位截瘫。
听警察说,这两个男人并非职业绑匪,而是四处流窜作案小偷,所以他们绑架手法并不专业。
放在十多年前,那时舒青末年纪还小,加上周边环境简单,两人能够轻而易举地绑走他。
然而现在,舒青末身边随时都跟着保镖,他们不得不来拍卖会碰运气,结果却因没有计算好下楼用时,在楼道里磨蹭半个多小时,被迟迟不见舒青末阎宗琅发现异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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