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窈点头：“想。”
“也不是不可以，不过
不成反正也就是维持现状，没什
损失嘛。
这羡慕
语气过于夸张
，宗衍拿眼梢睨她，“子非鱼。”
封窈就知道他要抬杠，“
不需要是鱼，也能体会那种快乐。”她更夸张地叹
口气，“游泳多快乐啊，听说员工心情愉快，工作效率就会更高，试问，哪个老板不希望员工工作效率更高呢？”
“哦，觉得封助理维持现在工作效率就挺好。”
“……”
可以取个名字，叫苏氏养马场。马场对鱼塘，还挺工整？
……
林如栩穿行在走廊上，凭记忆找到配电室。
她记得听爸爸说过，这座山庄初建时就配备套当时最先进广播系统，虽然很少使用，但定期会升级维护，以备不时之需。
“……可以用！”林如栩喜，拿出自己剪辑好音频。
宗衍不是很能理解这种生死相许爱情，索性这多年他也只见过这例，可见这是种罕有且可有可无东西。
他见过更多是利益结合，各取所需，至于感情，只是天平上最微不足道那颗砝码罢。
从花园中穿过，又到封窈刚来时到过那个庭院。
池水清澈，圆滚滚锦鲤在粼粼波光中穿梭游弋，看到有人来，扎堆朝池边挤。
“真是肥嘟嘟……”封窈蹲在池边，伸着根纤白手指戳争先恐后冒出来胖鱼头，“小朋友吃太胖，小心会被炖掉哦。”
朝这轮椅踹上脚，应该会滚很远吧？
……算，会惹麻烦。
小径尽头是条涓细溪流，香樟树浓密枝叶遮挡住太阳，树荫下大片绣球花开得热闹，犹如团粉蓝色浓云。
轮椅停在绣球花丛边，宗衍随手扯下片花瓣，淡淡浅蓝色，令他想到床头抽屉里那根毛茸茸流苏吊穗。
“你想用泳池？”
幸好她机智，在逼问那个心机婊时，偷偷打开手机录音。那女人现在定很得意，以为自己赢吧？
就算她要走，也绝不会让那个贱女人好过！
……
喂完鱼，封窈推着宗衍走在幽深花园小径上，感觉大少爷今天心情似乎不错，有个大胆想法浮上来。
“鱼在水里游得多开心啊，好羡慕呢。”试试又不要钱，万成呢？
“你叫谁小朋友？”宗衍支着下巴，拈把鱼食，懒洋洋地抛撒出去，“它们是母亲小时候养。”
“……”
封窈收回爪子，双手合十：“鱼大叔鱼大婶们，不好意思冒犯，炖自己。”
原来是他妈妈留下啊，怪不得每天都来喂……
封窈想到自己妈，苏冉不养任何活物，待到将来她百年之后，估计只会给她留下屋子爱马仕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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