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醉吧,说话吐词还挺清楚,也不是完全没有逻辑。
可要说没醉,她这副双颊晕红,眼神迷离涣散模样,显然不怎清醒。
“你该不会有喝醉酒就乱亲人毛病吧?”
想到这种可能性,宗衍胸腔中忽然有些堵。他或许不是第个……
想什呢,当然不是第个。
反制二叔宗玉山局他已经布好,只不过他需要他再麻痹段时日,这个时候若是传出他痊愈消息,二叔性格多疑,恐怕会警惕起来。
……什嘛,不是亲亲创造奇迹啊。
封窈失望地鼓起脸,“你天天天到晚坐轮椅,不嫌屁股疼吗?”
宗衍:“……”
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房间里,又不用坐!
抵在她腿上热度灼人,封窈下意识地不敢乱动。颈侧肌肤被他炙热呼吸撩得酥.痒,她咬着牙忍住。
好半晌,宗衍抬起脸,缓缓地松开她。
然后她察觉到件事情。
“你……你腿……?”
他能把她压在躺椅上,也就是说,他离开轮椅。
来是红酒瓶子不知道怎被带倒,酒液从碎裂瓶中潺潺淌出。
难以忽视气味,仿佛忽然间将人拉回现实世界。
宗衍喘得厉害,却仍然舍不得松开手,乌沉沉眼眸紧盯着身下女人,如同饿狼盯着刚捕到猎物。
封窈感觉像口气游千五百米蝶泳,四肢绵软得快不像自己,胸口急促地起伏着,整个人仿佛还置身于团火中。
这不是开往幼儿园车吧……
至少还有那个钱富贵。
封窈:“昂。”
“昂什昂!”
种莫名烦躁感涌上心头,将心脏撑得酸涩胀痛,宗衍蓦地站起身,
“你能站起来走两步给看看吗?”封窈又提要求。
宗衍没好气:“不能,你当是马戏团看表演呢?”
封窈:“昂。”
“……”
真是难以分辨,她到底是醉还是没醉。
完,她不会被灭口吧?
不不,做人还是要乐观点——
难道是她亲亲创造奇迹,竟能让残疾人瞬间恢复行走?
这不收钱都说不过去啊……
宗衍哪知道她都在想些什乱七八糟,他坐起来,哑着嗓音道,“先不要说出去。”
眼看着男人低头过来,目标似乎是她脖子,她微微咽口唾沫,动动发麻舌尖,“宗衍,别……”
软得能沁出水嗓音,与其说是阻拦,倒更像是助燃剂。
宗衍在她颈侧咬口,埋首在她肩窝里,重重地喘息。
当然不能在这里做,他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。
他承认自己有些失控,他没想到她味道比想象中还要好,况且是她主动来撩拨,他不觉得自己过火,反而只觉得不满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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