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看见宗衍从车上下来,迈着双长腿不紧不慢走来,朱婶惊得睁大眼睛,接着捂住嘴巴,眼泪唰掉下来。
“少爷……少爷你,已经好?”
宗衍点头“嗯”声。
为最大程度网打尽,避免风声走漏,今天即便出门时他也依然坐着轮椅。宗衍走到朱婶身前,拍拍她手臂,“抱歉朱婶,不是故意隐瞒你。”
宗玉山闭闭眼睛,知道这次是满盘皆输。
宗衍身边保镖里,有个被他买通。他知道宗衍在山庄内也不离轮椅,是个不折不扣废人,近期更是沉迷女色,因而才麻痹大意,以至于对宗衍今天这出猝然发难毫无防备。
宗玉山看着宗衍,在他印象中,这个侄子并不是个如此沉得住气人。
能耐得住性子,在与世隔绝山庄里,依然在人前从来不离轮椅,只为制造个废人假象,引他出手。
……
“你竟敢陷害!你把宗家声誉置于何地?!”
“不把宗家声誉当回事,是二叔才对吧。”
宗衍下巴微抬,明明是坐着,那股迫人气势却压过宗玉山,“你视规则如无物,屡屡越过红线,你以为都做得天衣无缝吗?这些事情,若是由对手来揭出来,宗家声誉才是真完。”
宗玉山怒而还要说话,被宗衍打断,“二叔不如先看看证据吧。”
证据满满当当,装满个纸箱子,宗玉山只扫眼,脸色大变,“你怎——”
朱婶摇摇头,“你这样做肯定有
宗玉山被带走,清洗还在继续。
同样情境在宗氏其他分公司里也在上演,宗玉山系二三十年经营被连根拔起,可谓是场血洗。
商界不少消息灵通人士都收到风声,宗氏变天。时间整个商界都震动。
很快所有人都知道,宗氏那位太子爷宗衍腿伤痊愈,以强硬姿态,重回宗氏权力中心。
然而所有人意想不到是,接下来他并没有留下来主持大局,安插自己人,而是丢下摊子,又回伴月山庄。
“哦,二叔颇懂得狡兔三窟道理,这里面不少东西,若不是放出风声,为收购那座金矿,要尽快抵押变卖部分股权和资产,这些闻风而动买家里有大部分,之前还真不知道,跟二叔有关呢。”
“你——”
事到如今,宗玉山怎可能还不知道,自己下套被反过来利用,套上他自己?
“你……你这个……”宗玉山指着宗衍手指颤抖,目光扫过他身边众保镖,发现少张熟悉面孔,他猝然愣愣。
“二叔往身边安排人,不会以为不知道吧?”宗衍笑笑,“天天在山庄里闭门不出,二叔还这关注,真是令人感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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