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衍方才只是想逗逗她——谁让她老是戏耍他?可是此刻,却是真意动。
他将封窈放在洗手台上,张口咬住她瓷白耳垂,轻轻用舌尖抵抵,模模糊糊道:“陪……好不好?”
封窈推推他肩膀,“陪什陪,你别……哎呀!”
还记得钱姝曾经不怀好意地说过,怕疼又怕痒人,神经末梢丰富,也就是说,很、敏、感。
封窈觉得这是她信口胡诌,没有科学依据,可是事实是,她这个怕疼又怕痒人,就是很敏感。
来电是封季同,告诉她封嘉文出车祸,顺便向她诉苦,无非是邹美婷多不可理喻,邹家人愚蠢至极。
男人年纪大真是没意思,除抱怨老婆,就是抱怨小舅子,絮絮叨叨没完没。
邹美婷儿子出车祸又关她屁事,不道句报应,已经是她格外善良。
苏冉听得不耐烦:“那他们是不打算道歉?”
“他们实在是冥顽不灵,”封季同悻悻,“已经仁至义尽,邹家只有岳父是清醒,可是他现在也管不住邹建安兄妹俩……”
母亲含泪签下协议,他们需要那笔赔偿款,来支付父亲飞速累积起来医疗费。
只是不到两个月后,父亲还是病重去世。
夜晚城市里灯火辉煌,苏冉驾着车,漫无目地行驶在路上。
她怎能不恨邹美婷,还有包庇她人呢?
她本来有父母有哥哥,四口之家虽然不富裕,但是很幸福。晚间家人围坐在桌前,哥哥吹拉弹唱样样都行,彩衣娱亲,家人和乐融融。
耳垂被男人含在唇间,牙齿轻轻碾磨,连串电火花窜过脊柱,酥麻得令她脚趾蜷缩,忍不住从喉间发出细碎声音。
人是充满欲.望动物,承认并不可耻。封窈得承认,她对宗衍这个男人,很有欲.望。
她
苏冉在心中冷嗤声。
她拿出来证据,足够启动对邹建安调查,好戏才刚刚开幕,这才哪儿到哪儿啊。
***
浴室白炽灯很亮,明亮柔和光映着封窈白皙脸,如同瓷玉样,浓墨般乌黑发丝,不点而朱嫣红唇瓣,强烈色彩对比,让她像个夺人心魄妖精样。
眸光潋滟流转,嗔视过来,仿佛探出无数小勾子,勾人得厉害。
夜之间,切都化为泡影。
所幸她还有副不错皮相,青春美貌是她武器,男人是她向上踏板,尤其是封季同这个男人,她把他研究得透透,物尽其用。
扳倒在邹世勇那个位子上人并不容易,万人仰慕明星在这些人眼里,也不过是玩物。不过她并不着急,她还年轻,还在暗处,可以慢慢来。
……
手机响起来,苏冉接通车载蓝牙,“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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