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没把重点放到“叔叔”上去。看来要不是魏延借酒意说,自己也还被蒙在鼓里。
魏柏晗啊魏柏晗,你藏够深,越是想要掩饰,那揭开时就越有“惊喜”。南佑疏眸中似有怒火,心中暗想,你侄子话原封不动地还你——来日方长,迟早会认识。
“你做错也兜你。”女人有些不悦,什叫他叔叔挺宠?自己不宠?想起初次见女孩时那股可怜又不屈样子,敛敛情绪,语气软些。
这句话,对从小没有妈妈女孩来说,是非同小可。南佑疏以前在被别孩子欺负时候,就很想自己家人站出来说,你凭什欺负家疏疏,但终究是个梦,只会有欺负她孩子家长,嘴她没有娘教,惹家娃,没教养,害人精。
这话像像烈酒样温着南佑疏心口,许若华给她全部,还落落大方地在她心中“肆意践踏”,南佑疏却感觉不到痛,还有些沉溺地乐在其中。
这边要开工,许若华微微蹙眉,准备挂电话,只听南佑疏用蚊子般声音快速说出:“可不可以离他远些,不喜欢,再见。”
破天荒地连姐姐都没喊,电话就挂断,徒留许若华神情凝固着,旁边不知情导演还在喊着:“OMG,就是这个表情,表演出人物呆滞和惊讶,就好像夫妻俩小别胜新婚,有个还吃醋感觉,good,good。”
吃醋?吃谁醋?
作者有话要说:许若华:“跟你报样学校?怎不早跟说,派人……咳,找老师跟他谈下让他改,离你远点也好,现在晚。”
南佑疏:姐姐你好像是想说派人教训他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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