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霞和夕阳,是两种完全不同风景,个是开始,个是结束,可将个人钟表拿掉,将太阳定格,让她辨辨眼前是朝霞还是夕阳,却又迷糊不清,想不明白。
两人同时起身,陈婉柔坐上大巴,唐珞借摩托车,没什,人为“教学”,人为“探病”,可两人又在半路停下,略失落地折返,自己这是干什。
作为学生,关心未免有些过头,还有,唐珞并不知道陈婉柔家庭住址。
作为老师,既然已经说身体不适,又贸然前去估计太冒失,何况,现在应该着重解决下唐珞论文和毕业证事。
“喂,你好,您是唐珞辅导员吗?想问问这处分什时候给她消,又是怎回事呢?”
斧头,似乎在发泄样,道极快,力道极重幅度,原先完好粗树桩瞬间分为二,散在农村水泥地上,发出木头磨擦地板独有碜牙声音。
见不到她,自己不开心。
唐珞在月光下咬得自己薄唇渗出淡淡血迹,却无法忽略自己内心,她完,才两个多月,见大约五面,怎就……这是明知故犯不知悔改脑子有病,说得更难听写,这是破坏家庭知三当三。
可,她爱人对她好吗?
唐珞单薄身形在寒碜月光下更显孤冷无助,掏出张素静白纸,将别在领口圆珠笔扯下,薄唇咬开笔帽,笔尖簌簌,写下句:
“你是唐珞谁?让她自己来找谈,别毕业还贱里贱气祸害。”
那边听到唐珞两个字,语气极其不善,副闲人莫揽事架势,估计知道唐珞没爸妈,所以底气更足,陈婉柔蹙眉,做老师最忌讳因为自身情绪波及学生,也最忌公报私仇,这问把她问住,你是唐珞谁。
老师?人都毕业哪蹦出来
——明白应将这份不该有感情归根在无悔,倘若他说话从来都如数兑现,没遇见你之前,也独自承受黑夜。
不知如何应对,讨厌这个没有你世界,究竟还要承受这如烈火生烧煎熬多久,还要追寻你多久?
就她观察,不但不好,反而事事都过分至极,陈婉柔所有不开心好像都是源于那个男人,正当唐珞起些想法时,眼眸光又忽地暗下去,将纸揉成团,丢向远方。
“唐珞!你清醒点!那你想怎样?想她离婚?然后呢?自己什条件,陈婉柔是老师是直有正常生活你想怎样?你凭什觉得她离婚就会开心?又确保她也喜欢你?清醒清醒清醒醒过来……不啊……”
两人在床上,各自望着今晚月亮,夜未眠,直到太阳微微升起时,泪痕也已干透,陈婉柔不知唐珞已经对自己起那样心思,也不知道,自己这股不安与烦躁是为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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