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殿下和盛将军该……不是他想那样吧?
陆忠想到最近陆明月突然开始看起男子相欢画册,还有好几次都与盛将军在起独处,以及先前总是弄脏衣物……
心点点地下沉。
原本殿下就
这个县令看就不老实,若是将功赎过,下次他还敢犯这样错过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陆明月抿唇,“县衙存粮要就是被他贪污,要就是他没在城中大富手上收来,这个时候让他去借粮,看他率先去哪几家,谁家肯借粮给他,就知道他收谁家好处。”
个县令想要贪污整个县粮食可不是件容易事,必然还有几个帮手。
陆忠蹙眉又问:“但若是他们都不借粮呢?”
这个节骨眼上,谁都知道沾上县令没好事,若是他们咬死谁都不肯借粮出来,他们也没法子啊。
月不是要粮?给他粮不就是。
“说。”陆明月冷道。
琅县县令立马道:“琅县大富赵氏,他家在琅县良田千顷,每年不知道要囤多少粮,他家肯定有粮!”
陆明月笑声:“是吗?”
“是是是。”县令忙点头,“他家还和城中很多大富人家有联姻,他们都有田有地,定有粮。”
“简单,全杀。”陆明月也干脆。
他打仗都杀多少人,就个县富户而已,砍就砍,有前线将士们重要吗?
陆忠心上跳下,他自小跟着陆明月,当然清楚陆明月性子,只不过他从前是皇子,打杀几个寻衅找事宫女太监当然没事,但他现在贵为太子,若是为粮食而杀百姓,恐将失民心。
但还没等他将这番话说出口,陆忠看到陆明月又将唇瓣给咬破,吮吸着上面血,心间跳得更厉害。
好像自从盛将军出征那天开始,他们殿下就有咬唇瓣吮血喜好,且那天盛将军和他们殿下说完话出门时候,唇瓣也殷红似血。
“那你就负责去帮孤把粮给借来,两日时间若是筹措不到十万大军半月粮草,孤不仅拿你人头是问,你全家人块上路吧。”陆明月取下放在他脖颈间剑,走到县衙太师椅旁坐好,手上冷剑上还带着抹血色,“从今日起,县衙由孤坐阵,除县令可以自由出入以外,其他人若有异动,格杀勿论。”
“啊?!”县令瘫坐在地,欲哭无泪,陆明月不好对付,城中那些大富又哪里是好对付,给他们送粮还差不多,要跟他们借粮?想都不要想。
琅县县令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死期。
但再难他也不得不爬起来去借粮,因为他还不想死,更不想让自己家人去死。
县令失魂落魄地去借粮,陆忠走到陆明月身旁问声:“殿下,真让他去借粮将功赎过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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