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个梦,他都是偷别人吗?!
神子气急攻心地吐口鲜血,眼前浮现出洗衣房陆明月身影和着夜夜在他梦中缠绵交叠画面,不断闪现,犹如天雷在耳边滚滚炸响,在意识最后,他脑中只剩下个念头。
他是陆明月,那他又是谁?
作者有话说:
明月:别慌,等上个大号。
“好。”涉及自身,盛宴就变得异常好说话,沉默地从神子身旁走开。
神子问他:“你去哪里?”
盛宴回身:“去给你找陆明月。”
神子脑袋轰地声,片空白,眼前阵天晕地旋,方才跟盛宴怄气都没这激动地颤声问道:“你、你说谁?”
盛宴不明所以地重复:“陆明月啊,洗衣房那位,你不是说有事找他吗?”
些珍宝赔偿回来,或者——”
“你代替他去地牢。”
神子这次是真生气,气到在盛宴面前都没掩盖住他怒气:“你该不会以为,你们偷盗半个宝库珍宝,神庙当真就能这轻描淡写地放过吧。”
天下哪有这好事,他们偷盗神庙宝库,是神庙底蕴,是他将消息压下去,没有透露给外界,苏迩才能只关年事,他盛宴才能安稳地当成这个贴身神侍。
不然光是其他神庙神侍都能让他们把牢底坐穿,更别说是外界信徒和z.府。
神子险些没有站稳:“你说他叫什?”
盛宴字句重复:“陆、明、月,这名字有什问题吗?”
瞬间,神子像是被人抽干所有力气,伫立在当场,完全石化。
面前盛宴厌恶他,他压制不住内心邪念,日日顶着梦中盛宴呼唤“明月”与他欢好,他把自己当成明月,明月却原来另有其人。
神子想到梦中人唤明月,唤得那缱绻,唤得那温柔,唤得那肯定,无不悲凉地想,
盛宴听要自己还钱和坐牢,立马就打退堂鼓:“就是问问,不放就算。”
苏迩就关在神殿地牢里,盛宴住在神殿旁,日日能看见给苏迩送饭食神侍。
那饭菜清淡得没有丝油花,地牢上风就个很小通风口,苏迩连出地牢放风机会都没有。盛宴很难想象关在里面,日日面对暗无天日环境,人会疯成什模样。
“不想你就老实点,”神子卸下他直以来伪装,变得冷漠无情,“乖乖当好你贴身神侍,不要想着再诱惑神侍为你所用,不然你就下去和苏迩块做伴好。”
他是对盛宴动情,但他宽容不是没有限度。他能容许盛宴在他眼皮下面做些无关大雅小动作,却绝不会允许盛宴拿着他宽容当令箭,妄想在神庙为所欲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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