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，真能断吗？
狄仁杰，也不知道，只呆呆坐在客厅里，看着王敬直
背影消失在
大厅门外……
点。”
“可
点都不想要。”
王敬直露出落寞之色，轻声道：“若当年不是受太子牵累，又怎会被流放岭南？本该和公主举案齐眉，白头到老，可现在却变得孤苦伶仃，无人理睬。
公主点也不快乐，很清楚。
但没有办法，更无力挽回局面。这些年来，直在想她，却不想到头来……”
王敬直说到这里，眼中闪过抹晶莹。
他喝杯酒，形容萧索往外走，轻声道：“苦海无边，回头是岸……可当回头时，才发现那岸已不见。怀英，当断则断，有些事情，不是你可以勉强来。”
“啥？”
狄仁杰愣下，旋即沉默。
王敬直话里有话，他如何听不出来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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