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来还挺早,”江母换上拖鞋,拎着餐盒走进来,笑盈盈,“给你们带早餐。”
“您怎过来?”
“你们结婚之后就没来过,今天休息,特意给你们做早餐。”江母四下扫几眼,看到各处花瓶里插满鲜艳花束,笑意更甚,“还摆上花,你买?”
“嗯。”
“好看。”江母把早饭拎进厨房,“你比暮平会过日子。”
“嗯,你先睡吧。”
江暮平话让成岩有种他晚上会回主卧睡觉错觉,可是成岩半梦半醒地熬到半夜,也没有听到任何敲门动静。
转眼天就亮,成岩醒得很早。
自从跟江暮平结婚以后,他作息时间变得很奇怪,晚上还是很晚睡,可是早上却醒得很早。
成岩去卫生间洗漱,然后把昨天换洗衣服收进衣篓里,抱着衣篓去阳台洗衣服。
那只眼睛是残缺。
成岩不喜欢在身体上留下印记,但第次练手找不到人,他只能在自己皮肤上尝试,他不想在看得到地方留下纹身,所以选个隐秘部位。
说出去话泼出去水。
成岩在想,这羞耻部位,要找什样机会才能给江暮平看。
“阿岩。”
他嘴唇上轻轻地碰下。
成岩不由自主地扶住他腰,却忘闭眼。
相机快门声“咔咔”地响着,江暮平在成岩嘴唇上停留会,直到摄影师喊停。
江暮平离开成岩嘴唇,带走点他唇间气息。
成岩抬头仰望着他,眼眸在轻轻颤动。
“暮平还没起?”
“他今天上午好像没课。”
江母把早饭从餐盒里拿出来,分装在餐盘里,扭头看眼成岩,问:“你们昨天是不是去拍结婚照?”
“对。”
门铃声响,成岩放下衣篓,走去开门。
江暮平母亲来。
成岩又差点脱口而出“伯母”,他顿顿,喊声:“妈。”
“哎。”
成岩给江母拿双干净拖鞋。
成岩在浴室里呆得太久,他听到江暮平在外面喊他。
“你在里面很久,怎吗?”
“没事,”成岩应声,“马上出来。”
江暮平往书房走去,看眼从浴室里走出来成岩。
“你还要工作?”成岩问道。
拍摄进行天,摄影师只要求他们亲次。
那个称不上吻吻结束得太快,成岩没有实感,他只记得江暮平嘴唇很冰,身上味道很好闻。
那天回家后,成岩洗完澡光着腿在浴室里逗留会,他坐在浴缸边缘上,微微岔开腿,看眼自己腿根。
其实那里纹不是只眼睛,是半只。
当时他实在太疼,纹半就坚持不下去,眼尾没有纹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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