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想你有没有跟廖同学住间房。”
“既然想知道,为什昨天没有问。”
“怕打扰你。”
“已经给你发行程表。”
成岩无言以对。
“阿岩。”
江暮平嗓音好低沉,还有些哑。
“嗯…”成岩很轻地应声。
“早安。”
成岩舔下嘴唇,“早安。”
成岩酷酷道:“没什好陪,都是成年人,给彼此些私人空间。”
朱宇笑道:“你这几天三天两头请假,难道不是为江教授啊。”
“大人事小孩子不要管。”成岩还在嘴硬,其实心里有些烦躁。
他看眼手表,早上七点半,江暮平今天参加会议在九点正式开始,这个点江暮平应该还没有起床。
早知道昨天就打个电话,不然他也不至于心浮气躁晚上。
平不在家,他连赖在家里做早餐闲情逸致都没有,洗漱好就早早地去工作室。
其实成岩晚上都没睡好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闻着江暮平气息入眠。
要说他跟江教授,虽然听从母命同床共枕几天,但自同房起来他俩肢体接触可谓少之又少,江暮平是雅痞,惯常绅士,偶尔风情,他很少逾矩对成岩做些亲密之举,但身上味道却总是强烈地侵袭着成岩嗅觉。
江暮平不在,成岩睡眠质量都变差。
工作室里个人都没有,成岩继续画之前那幅客订水墨画,没过几分钟朱宇就推门走进来。
江暮平带好领带,穿上西装,慢条斯理地系上纽扣,道:“没有跟他住间房。”
他又在西装外面套上大衣,从头到脚都丝不苟。
江暮平围上那条水墨色羊绒
江暮平把手机开着免提放在柜子上,正对着镜子系领带,他刚洗漱结束,准备去吃早饭。
“昨天晚上睡得好吗?”成岩问。
“般。”江暮平照实说。
“也般。”
江暮平轻笑声:“为什。”
怎这多年点长进都没有,高中时候就是那不坦诚,现在还是样。
再等等吧。
等到八点,那会江暮平应该就起床。
七点四十五分,成岩手机铃声响起,他侧眸瞥眼,来电显示“教授”。
朱宇正在给工作室盆栽浇水,成岩放下毛笔,把手机拿起来。
“老师?”朱宇有点惊讶,“你今天怎这早啊。”
“起早。”成岩盯着画,没抬头。
成岩自从结婚之后工作都没以前那起劲,不想收客户就直接推掉,可能是刚结婚,跟江教授正当浓情蜜意、难舍难分,早上来得晚,晚上回得早。
今天难得来得这早,朱宇觉得挺纳罕。
“江教授应该放假吧,最近店里也没什活,你怎没在家陪陪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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