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睡太久,头疼。”
“教授精力真好,我都起不来,你还有精神去学校。”
“还认为我需要服老吗?”
成岩笑了声,心道江教授还挺记仇。
“我就随口那么一说,你不至于这么报复我吧。”成岩笑着开玩笑,偏头捂着嘴咳嗽了一声。
得没几分钟就撕裂了。
确实很薄。
成岩躺在床上咳嗽了几声,他的嗓子像被灌了沙一样干涩。他无力地伸出手,摸了一下放在床头柜的手机。
江暮平给他发了几条消息,说自己有事回一趟学校,说早饭在蒸箱里放着,说自己今天穿了高领毛衣,只因昨晚成岩在他脖子上留下太多印记。
成岩看着屏幕笑了一声,偏过头,又咳了几声:“咳咳……”
床头柜上放着热水机,他坐起身,按下热水机的按钮倒了杯水,喝了一口。
江暮平说:“这是正当性行为。”
“是啊,用正当性行为实施报复啊。”成岩笑了笑,说:“宝贝儿,下回别买超薄款的了,费劲,就直接那样做吧。”
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感觉有点烫。
手机响了起来,是江暮平的电话。
“喂?”成岩的嗓音很哑。
“醒了吗?”
成岩嗯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