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你已经到
？”
“对。”
“
把孟斯
手机号发给你，你联系他。”
“你朋友？”
“对。你先联系他，
会就到。”
“疼就抽吧。”成岩戴着口罩，声音闷闷。
大哥狠狠心，把烟从嘴里抽出来，摁进烟缸里，豪迈道：“不抽！”
本来预计上午就能纹完图，因为这大哥娇弱皮肉，成岩硬生生纹到下午。那大哥怕疼，成岩纹会就得停下让他缓缓，成岩本不是那种会依着顾客来纹身师，顾客能受得住最好，受不住他也不会随便放慢自己节奏。只是这大哥叫唤得实在厉害，听得外面客人都心惊肉跳。
纹这个图比纹三个图都累，纹完成岩看眼时间，发现已经五点。
手机上没有江暮平任何来电，成岩给他打通电话，没有打通。他猜江暮平飞机可能晚点，他应该还没下飞机。
点应该没事。”
“好。”
转眼就到江暮平回国日子，这天成岩只有个客人，图也不复杂，就是这客人痛觉比较敏感，怕疼，勾线时候又哆嗦又哼哼，把成岩累得够呛。
这人还是个身材挺健硕老爷们，外表看着彪悍，结果比小姑娘还不耐疼。
不过耐不耐疼还是得看个人体质，有看起来弱不禁风客人，可能比那些满身膘肉还更扛疼些。
“等你。”
江暮平把孟斯手机号发过来，但是成岩没有联系孟斯，他在场馆门口等会。辆豪车在门口停下
昨天江暮平就把音乐会地址发给成岩，成岩把发型稍微理下，换件比较正式外套。其实他现在很疲惫，并没什
兴致去听音乐会，但他不想失约，也不想错过和江暮平起听音乐会机会。
成岩在工作室附近餐厅随便吃点东西，然后开车去音乐会地点。他在路边停好车，终于打通江暮平电话，此时已经五点半。
“你不会刚下飞机吧？”成岩打开车门，走下车。
“嗯，在出租车上，正在赶过来。”
“江教授，你也太拼。”成岩无奈笑，“你会得拉着行李箱过来吧？”
这位大哥有着把低音炮嗓子，连哼哼声音都是非常低沉，他嘴里咬着烟，边哼哼边抽烟，似乎想通过吸烟缓解下痛感。
成岩给人纹身时候不抽烟，他也不太喜欢客人在他纹身时候抽烟，熏眼睛，会降低他效率。不过真碰到客人在纹身时候抽烟，他般也不会说什
这位大哥还挺有自觉，都抽好几根，忽然问成岩：“成老板，抽烟不影响你吧？”
成岩说实话：“影响。”
大哥咬着烟愣住：“啊，这，实在是疼啊，感觉抽烟会好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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