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你在起很自在。”成岩安静片刻,说:“江教授,很荣幸能跟你结婚。”
江暮平说:“也很荣幸。”
成岩把头转回去,问:“什负担?”
“跟结婚。”
成岩不想否认:“嗯,还没结时候就有。”
“让你很有负担吗?”
成岩摇头:“只是不太能适应你圈子。”
江暮平嗯声。
香烟就在成岩裤子口袋里,江暮平伸手捡起地上裤子,摸出口袋里烟盒。成岩从里面抽根,他手上有水,把包裹在烟草外面纸皮弄潮。
成岩就这用湿漉漉手指夹住烟,很随意地放进嘴里。
江暮平抬手将床头柜上香薰蜡烛拿过来,递到成岩嘴边,成岩扭头朝他看眼,嘴角微微挑下,低头,就着香薰烛火点燃烟。
“阿岩。”
酒,但被成岩哄着喝点,成岩嘴里含着酒喂他喝,弄得床单上尽是斑驳红色酒渍。
成岩说自己没有那不高兴,但江暮平还是能感觉到他情绪不太好。
看得开并不代表不在意。
成岩用沾着红酒嘴唇吻他,针织衫领口歪在侧,露出泛红肩颈。
香薰蜡烛燃到半,烛光摇曳,两瓶红酒全部见底,空酒瓶倒在地上。
“你不需要适应圈子,”江暮平说,“阿岩,你不需要适应任何人。”
成岩垂下眼眸。
香烟中段是湿,抽到般火星就灭,没有燃到尽头。
江暮平低低地唤声“阿岩”。
成岩侧过头应声,江暮平低下头吻吻他湿润睫毛,说:“希望你像以前那样自在潇洒。”
“嗯?”
江暮平呼吸喷洒在成岩耳根上:“给抽口。”
成岩咬着烟转过头,愣会,然后把嘴里抽出来,送到江暮平嘴边。
江暮平含住香烟吸口,缓缓吐出口烟,白色烟雾在他眼前毫无规则地散开。
“你是不是心里有负担?”江暮平问他。
江暮平断定成岩醉——
他神志不清地喊好几声“老公”。
浴缸就在床旁边,切归于平静后,他们躺在浴缸里洗澡。
成岩酒醒大半,迷迷瞪瞪地靠在江暮平怀里,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。
“教授,能抽根烟吗?”成岩声音很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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