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青循着他
目光望去，又问：“这些照片里纹身都是成岩作品？”
“大部分都是老师，还有
些是其他纹身师。最开始工作室没几个人，”毛毛指着画框比较陈旧照片，“你看那些旧，基本上都是老师作品。”
“可以去参观下成老师纹身吗？”严青问。
“当然可以啊。”
“会不会打扰到他？”
“告诉他们
还要十来分钟才能结束，没什
急事话麻烦他们稍微等会。”
“好。”
毛毛走到前厅，传达成岩话：“成老师那边还要十来分钟才能结束，你们有急事吗？”
严青笑着说：“没急事，们就是过来窜个门。”
“这样啊，那你们稍微等会哈，他马上就好
，去给你们倒水。”
“你要吃什？让她块买回来。”
成岩摇摇头：“没胃口。”
“好歹还是要吃点。”
“在咖啡店随便买块蛋糕吧，垫垫肚子。”
“好。”
，显得咱们多不大气。”
江暮平睁开眼睛：“昨天晚上都跟你在酒店里鬼混，哪有时间看手机。”
成岩轻笑声：“那你抽空回下。”
再见到孟斯，是两个星期之后事，学校已经开学，江暮平也复工。在那之前，成岩以为他再也不会见到孟斯。
江暮平说自己是社畜未免降低自己格调，他就算是社畜，也是优雅社畜，而成岩这个自由工作者，却遭逢苦命社畜人荒马乱。
“不会，”毛毛笑着指指其他房间纹身师，“你看
毛毛看上去不像纹身师，像助里，严青打量番，问道：“这间工作室是成岩开吗？”
“是啊。”毛毛往杯子里放点茶叶。
“屋里那几个都是纹身师吗？”
“是啊，大部分都是成老师以前徒弟，有两个是最近刚入伙。”毛毛把倒好茶放在茶几上，笑着说：“成老师是这间工作室创始人，他是们老大。”
孟斯端坐在沙发上，抬头端详着挂在墙上纹身照。
成岩确实没什胃口，蛋糕吃小半就搁置在旁，咖啡倒是全部喝完。
下午给人纹身时候，毛毛进来说外面有人找他。
成岩头也不抬地问：“谁找？”
“他说他叫严青，是江教授朋友。”
成岩抬下头，毛毛又说：“共有两个人，他们好像都是江教授朋友。”
上午三个小图，中午连喝口水时间都没有，朱宇看到成岩下午工作安排都惊呆。
“老师，你下午怎还有两个大图啊？”
成岩坐在沙发上喝口水：“年前欠债。”
朱宇叹口气：“再这样下去都该成劳模。”
“过这阵就好。”成岩说，“让毛毛帮买杯咖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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