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成岩注视着镜中人,“婚戒,纹身,跟你有关切,对来说,都不是什禁戒标志。”
成岩转过头来,微微仰头凝视着他:“江暮平,谢谢你。”
江暮平低声道:“也谢谢你。”
江暮平低头,很轻地吻吻成岩嘴唇。
“阿岩,下周六们去看房子好吗?”
“纹身,”成岩转过身去,把纹身展示给江暮平看,“怎样?好看吗?”
江暮平走过来,手轻轻扶在他腰上,“是不是疼?”
“有点。”成岩与镜子里江暮平四目相对,“本来就不怎扛疼,你看腿上纹那半只眼睛就知道。”
“好不好看啊?”成岩又问,“你还没评价呢。”
“好看。”江暮平揩去他鼻尖上汗珠,“大概会疼多久?你脸都白。”
人做手术也差不多。”
成岩坐起身,毛毛帮他穿上衣服,嘱咐道:“老师,你今天晚上睡觉可当心着点,尽量别平躺。”
江暮平今天下班有点晚,在学校吃工作餐。他进屋时候,发现只有洗手间灯亮着。
江暮平走到洗手间门口敲敲门:“阿岩?”
“嗯,在呢。”成岩声音从里面传出来,声音很轻,听上去还有些发颤。
“嗯,好。”
“没事,会就好。”成岩手覆在江暮平手背上,摩挲着江暮平无名指上戒指,说:“你还记得你以前说过戒指是禁戒标志吗?”
江暮平嗯声:“你那个时候说纹身也样。”
“因为纹身会给人带来疼痛。”成岩说,“就像戒指样,长时间地戴在手上,会让人觉得不舒服。它时刻提醒着你,你被婚姻束缚着。”
而这个纹身会时刻提醒着,爱你。
江暮平很轻地碰下成岩后腰上新纹好纹身,低声问:“这个纹身对你而言也是禁戒标志吗?”
江暮平推开门,发现成岩没穿衣服,拧着上半身,正在照镜子。
成岩扭头看江暮平眼,江暮平看到他额头上有细密汗珠。
江暮平视线下移,注意到成岩后腰上纹身。排行草小字,线条边缘有些红肿,还往外渗透着组织液。
成岩不扛疼,这会嘴唇都没什血色,脸色也有些苍白。
纹时候还好,把保鲜膜揭之后,那种丝丝落落刺痛感就明显泛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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