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儿知道你养猫。”
“进屋不就看到,那会儿不跟说。”邱梦长拧开药膏盖子,忍不住道:“你怎那金贵。”
邱梦长房间尘不染,家具摆放方式能看出来他可能有点强迫症,屋里没其他味道,只有淡淡皂角香,是从被子上散发出来。
邱梦长往指腹上挤点药膏,涂在梁佟后颈上,药膏凉凉,但是邱梦长指尖有点热,呼吸也是热,带着些微酒气。
梁佟背上麻麻,心头阵发热,连呼吸都变紧。
邱梦长在这方面是有些挑剔,他领地意识有点强,不喜欢别人碰他办公桌,也不喜欢别人进他卧室。
这话倒是不假,但钟言总觉得这事儿不好说,他们这个岁数谈个恋爱哪有那简单,除非总裁是想玩玩儿,但邱梦长未必愿意陪他。
钟言看黄旸眼:“要不你转行开个婚介所吧。”
梁佟坐在卧室小沙发上,邱梦长把端杯温开水给他,说:“你喝酒,不能吃过敏药,先忍忍吧。”
邱梦长喝酒,俯身讲话时候,身上飘来淡淡酒气。也可能是因为喝酒,他今天说话语气有点急躁。
梦长说:“跟来。”
邱梦长把梁佟带进自己卧室,老白平时再怎在家里撒野,邱梦长都不会让它进卧室,这里空气是整个家里最干净。
邱梦长在床头柜抽屉里找缓解过敏药膏,说“等下”,就走出卧室。
黄旸见邱梦长从屋里出来,关心道:“怎样?是不是很严重啊?要不要去医院挂个水?”
邱梦长拿杯子倒杯水,“他不想去医院,算,随他吧。”
邱梦长余光瞥见梁佟锁骨也红片,目光上移,停留在他有些泛红耳朵上。
梁佟右耳耳垂上有颗痣,长在里面,不太容易被看到。
“邱大夫。”
邱梦长回过神,嗯声:“怎?”
“之前野营话说半,还有半还没说。”梁佟转过身
“把衣服脱。”邱梦长说。
梁佟侧头看他眼。
邱梦长低声道:“给你抹点药膏。”
梁佟刚才洗冷水脸时候,水把衣服打湿,胸口有斑驳水迹,他解开衬衣扣子,把衬衣脱下来。
“你猫毛过敏怎不跟讲?”
“今天赶上你过生日,肯定不乐意去医院啊,去趟医院折腾死人。大老爷儿们过点敏有什,吃点药,抹点药膏,会就好。”
钟言反驳道:“别不当回事儿,过敏严重也会死人。”
“哎你能不能说点好。”
“看情况再说吧。”邱梦长说。
邱梦长走后,黄旸看着钟言扬扬眉毛,道:“你看着吧,他俩肯定有戏,你什时候见邱邱让别人进过他房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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