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鹤坐在车里望着晋远离开背影,打开车窗,从车里储物盒里取出盒烟来咬在唇上,点燃,任由火星舔舐着烟头,在烟雾缭绕中,他看着晋远逐渐消失背影,眼神有些迷恋,低低呢喃声:“连道别方式都模样,就当你还是她吧。”
远甚至都已经肯定他已经知道自己身份,但是下刻江鹤又把脸偏回去,叹气似说句:“算,问你又有什用,你又不能替她做回答。”
晋远颗高高悬挂心又迅速跌落回去,这路他感觉他不是在坐车,而是在坐过山车,心脏跌宕起伏,庆幸他得是低血糖,不是心脏病,不然他这会儿肯定已经抢救不过来。
“凡事,都没有绝对,”晋远稳稳颗躁动不安心,声线尽量平稳地与江鹤说道,“江总,你做都没有做就先丧气,杞人忧天,瞻前顾后,不像你风格。”
“你说对,”江鹤听完晋远话,肯定地点点头,“这确不是风格。”
晋远心里刚升起股怪异感,江鹤紧接着又说道:“不过,再自信人,遇上自己喜欢人,也会变得畏手畏脚、谨小慎微起来。”
这点没有谁比晋远更明白,他赞同地点点头,没再说话。
好在车没有行驶多久就抵达到晋远住公寓面前,车停下,他就立马打开车门走出去,向江鹤道谢道:“谢谢,江总。”
“不用谢,”江鹤也朝他笑笑,“毕竟,你圆个想接女朋友下班梦。”
听见这话,晋远眉目再次跳,那种怪异感觉再次涌上心头,但又抓不到实质,最后只得强压下心头不适感,向江鹤道别:“再见,江总。”
江鹤颔首:“再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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