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和帝祖上三代都是土里刨食,刨到最后连地都没有,当初称帝
这事本应该是礼部跟进,恰巧宋二就是礼部侍郎,正应自家人管自家事那句话。
赐婚后两家碰头几次,慕容靖又开始舍不得,言明要等他朝永和帝要来新宅子,再商议婚期。
宋二和夫人商议后,也觉得急不得。
宋景明大婚日子在正月,如今全家都在为此操劳。
若是宋景珏也赶在这个时候行六礼,所有事都撞在起容易忙中出错不说,两场婚事也容易被人拿出来比较,无端伤家子和气。
闹剧,也许和慕容姑娘从那之后,再也不会有关联。”
宋佩瑜这才松口气,若是宋景珏现在后悔,他当真不知道能说什。
“但如果重来次。”宋景珏扬起苦笑,“大概不会再任由自己酗酒,去找父亲说出那些胡言乱语,让父亲和母亲伤心。”
宋佩瑜望着脸色轮廓逐渐硬朗起来少年,突然觉得宋景珏和他距离似乎远。
这种远无关乎对彼此感情是否如之前纯粹,只是大家都长大,要入朝为官,要有自己小家,在起时间越来越少,不知不觉就走上不同路。
反正有圣旨赐婚,婚事就算是定下。
宋景珏比宋景明还小两岁,等到明年下半年或者后年上半年再走六礼,既能保证全家都全心全意为宋景珏婚礼出力,又成全慕容靖爱女之情。
宋佩瑜又进宫陪重奕去两次大朝会。
在距离新年还有五天时候,是钦天监测算好适合祭祀日子。
皇室与百官都要在太庙参与这次隆重祭祀,这也是今年最后次祭祀,下次祭祀就要等到来年春耕。
宋景珏反手揽着宋佩瑜腰往前走,语气又恢复往日里精神,“七叔别想那多,自己都不明白现在是什心态,总之恨不得能去演武场耍遍十八般兵器总是做不得假。只是已经是个大人,知道现在要好好招待来为庆贺宾客,而不是自顾自高兴。”
听着宋景珏自称是个大人,却仍旧充满孩子气话,宋佩瑜也跟着轻松下来,随口埋怨,“当初跟你说如果婚事不成就来找,再给你想想办法。你却喝成醉猫直接去找你爹耍,险些连腿都保不住。”
宋景珏给宋佩瑜拉下斗篷,连连发誓,“原本真没打算去找爹说那些胡话,谁料到醉得不知道今夕何夕,居然什事都能干得出来。酒醒后想起自己言行,都觉得很不可思议。”
至于他这几日抱着惩罚自己心思,在院子里喝酒、灌醒酒汤,喝吐、吐喝,直到再也不会醉得失去意识事,就不必与宋佩瑜说。
永和帝虽然下旨赐婚,却并不关心他们什时候成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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