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杨死死低着头,生怕脸上露出破绽来。
他买药的时候长了心眼,尚且记得每种药材都买些,没,bao露重奕的药方子,但也仅此而已。
宋佩瑜和吕纪和处理那些没用上的药材时,他还笑这两人没事找事,如今却不得不佩服宋佩瑜和吕纪和的远见。
“不用麻烦了。”中年男人目光紧紧盯着四个少年人的脸色,“我们跟着你们去看看就行,正好我随身带了单子。”
说罢,中年男子从衣袖里掏出张写满字迹的纸来。
不硬着头皮开口,“大公子,出门的时候通判交代我问几句话,现在可以问了吗?”
陈蒙刚说完要罩着吕纪和的话,就被中年男人架在了这里,顿时满心不痛快,却不敢违背老爹的命令,只能对满头雾水状的吕纪和僵硬的扯了下嘴角,安抚道,“因为你们是生人,惯例都是要问些问题。你们别怕,如实说就是了。我在这里,肯定没人敢为难你们。”
中年男子只当没感觉到陈蒙的眼刀,肃容看向宋佩瑜发问。
他刚才就发现了,那个格外会说话的小子哄大公子的时候,目光总会看向这个叫盛誉的人,想来这群人中说了算的还是这个盛誉。
“我听闻药铺的老板说,你们近日买了许多药材。”中年男子根据药铺老板形容的模样,目光锁定在柏杨身上,突然厉声质问,“你们囤积药材是何意?”
宋佩瑜面色如常的点了点头,脸上的笑意甚至更轻松了些,“这样也好,免得你们久等,也省得我们来回折腾那些药材了。”
说罢,宋佩瑜拽着重奕的袖子走在前面,领着众人去了厨房。
陈蒙自从在吕纪和那里拿走了牛形玉佩后就有些心不在焉,看样子并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,频频看向门外。
吕纪和眼中闪过鄙夷,忽然低头抹了把眼泪,将天真无知的小公子表现的淋漓尽致,“早知道我就不该答应他们的哄骗,背着家里人偷偷出来玩。我爹就我
柏杨可是从永和帝手下捡回条命的人,怎么会在小小的祁镇被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吓住,但他还是做出惊慌失措的样子,将目光投向了宋佩瑜。
他笨嘴拙舌,这些问题交给宋佩瑜和吕纪和准没错。
宋佩瑜露出苦笑,解释道,“是我们在逃跑路途中,将随身携带的救急药都弄丢了,难免心中不踏实,才特意多买了些。若是影响了祁镇其他人用药,我们愿意将还没用的药材都退回铺子。”
中年男子却没那么好说话,他看了陈蒙一眼,到底是有所顾忌,笑着道,“倒也不至于影响其他人的用药,你们将药材拿出来让我们看看。只要不是倒卖药材,就没什么。毕竟你们是大公子的朋友。”
宋佩瑜扬起笑脸,满脸惊喜的开口,“真的吗?我现在就去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