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，正是宋佩瑜想看到
情况。
宋佩瑜沉吟
下，告诉她们，“
可以带你们回赵国，还能给你们安排全新身份在赵国生活下去。世家公子妾室、小户人家姑娘、庄子上管事……只要你们不主动提起，就不会有人知晓你们
这次两位姑娘都没怎
犹豫，告诉宋佩瑜她们在卫国无牵无挂同时，再次委婉表示想要与宋佩瑜去赵国，她们连侧夫人都不要，哪怕是没名分通房丫头都愿意。
宋佩瑜端起桌子上茶水，借着茶盏遮挡去看桃娇与素月神色，“你们愿意，董大人愿意？卫皇愿意？”
两个姑娘眉目间同时闪过惊喜，连声保证只要她们坚持，董大人和卫皇都拿她们没办法，可惜说辞间却漏洞百出，自相矛盾。
桃娇说她们是老卫皇女儿，如今卫皇和董大人也不能强迫她们，只要她们坚持，卫皇和董大人便只能顺着她们意思来……
素月却说因为她们是老卫皇女儿，现任卫皇又有亲生女儿，觉得她们挡路，恨不得能早些将她们打发出去，根本就不在意她们去处。
水中素月般冷清与柔美交织。是个与大胆热情桃娇截然相反美人。
宋佩瑜以手杵额，伸手指着素月脚下位置，“你也站在那，别动。”
素月应声站定，脸上柔美笑意变成惹人心疼无措。
可惜宋佩瑜不是怜惜她人，宋佩瑜见到她眼泪只会觉得头疼。
宋佩瑜后背紧紧贴在椅子上，目光从两位姑娘脸上划过，“你们原本是什人？”
宋佩瑜艰难将口中苦让人头皮发麻茶水咽下去，大致对桃娇和素月来历有猜测。
容色娇美，仪态也有大家闺秀风范，却行事大胆露骨，将仪态上端庄破坏干干净净。
八成是从小就被特殊教养家妓。
宋佩瑜能感觉到，这两个人真很想将他变成长期饭票。
也就是说，她们刚才八成没有说谎，确实在卫国无牵无挂。
桃娇和素月身上情绪几不可见凝滞
瞬，然后生气更加生气，委屈也越发委屈。
“董大人不是告诉您，们是父皇女儿。”桃娇柳眉倒竖，掐着腰做质问状，“您还如此问是什意思，难不成是有意想折辱们？”
素月捏着帕子将眼角流出泪水抹掉，哽咽道，“便是流落民间那些年，们也都是好人家姑娘，大人明明不是没有心动，却仍旧如此排斥们，可是有什误解？”
“不愿意说就罢。”宋佩瑜摇摇头，他也不想逼迫桃娇和素月说无关大局又会让她们难受话，但必须让她们知道，有些话即使不明说，他也心知肚明，不会让她们轻易糊弄过去。
“你们在卫国可还有亲人？”宋佩瑜继续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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