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佩瑜抓住重奕压在床上手,在手背上狠狠咬下,却半点痕迹都没留下,“没有舒服地方。”
重奕将手中圣旨和玉雕小猫都放在宋佩瑜枕边,伸手就要去掀宋佩瑜被子。
宋佩瑜立刻拼死反抗,可惜他想象中拼死反抗,只是力道微弱抓住被角。
他甚至连将被子裹在自己身上那简单动作都做不到,只能眼睁睁看着重奕目光在他斑驳身体上扫过,变得越来越深沉。
心头顿时升起难以言喻羞耻感。
陛下赏给宋大人东西不送出宫,反而在东宫入库。
这是宋大人可以光明正大留在东宫意思吗?
屋外金铃只是间接性发出动静,宋佩瑜很可能还没醒来,只是翻身间碰到金铃另端绳子。
东宫宫人们都不敢轻易进门,老老实实等在院子里。
重奕大步流星从外面进来,越过整齐站在起宫人,轻手轻脚推开房门。
口多说。
花厅内氛围片凝滞时候,来福突然出现在门口,他对重奕道,“房外金铃有动静,宋大人可能已经醒。”
重奕‘嗯’声,目光扫过孟公公带来那些东西,随手捡起个玉雕小猫抓在手心,便大步流星离开。
孟公公公肉眼可见松口气,立刻对安公公道,“旨意已经传到,在勤政殿还有事,就不多留。”
说罢,都不等安公公反应,孟公公转身就走,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他似。
昨晚他抓重奕后背时候,都没觉得这羞耻。
既然没办法躲避羞耻,宋佩瑜就只能选择面对羞耻,并在心中不停催眠自己,不就是看看然后上药吗?
他们更劲爆事都做过!
宋佩瑜正安静伏在床上,完全看不出来醒还是没醒。
重奕动作更加小心,几乎没发出任何声音便走到床边,视线正对上宋佩瑜黑白分明眼睛。
宋佩瑜望着导致他现在只能卧床,完全没有起床心思罪魁祸首,恨恨磨磨牙。
想在重奕脸上咬口,最好能留下个牙印。
重奕却先俯下身,轻轻在宋佩瑜脸上亲下,低声道,“有没有不舒服地方?”
安公公默默将留孟公公喝茶话咽回去,望着孟公公带来赏赐沉思片刻,对来福道,“叫人再收拾出个库房出来,然后拿个崭新账本将这些东西登记造册。”
来福愣住,反问安公公,“不送去宋府?”
安公公笑着在来福脑袋上拍下,“傻东西,听!”
来福摸摸脑袋,虽然仍旧满头雾水,却习惯听安公公话,立刻去叫小太监来办事,还特意选个好位置当库房。
直到看着这些东西全部入库,将崭新账本拿在手中,来福脑中突然灵光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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