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退……”
宋佩瑜
话还没说完，突然被金宝打断。
“城门开
！”
城门彻底打开后，燕军排列整齐从里面走出来，动作整齐划
，比起赵军也分毫不差。
城
他放下手露出紧绷面容，眉毛狠狠抖几下才恢复平静，委婉劝宋佩瑜，“城墙上燕军似乎没有反抗意思，大人不妨先派人去叫门？”
宋佩瑜看向副将目光由无奈变成若有所思。
叫门？
攻打城池也能与上门做客样？
究竟是他读书少，还是副将在蒙骗他。
宋佩瑜将脖子上挂着金哨子放进嘴里，按照某中特定规律吹响，同时拉紧缰绳，让赤风停下。
正在整齐前进赵军立刻停在原地。
全程听着宋佩瑜和金宝对话副将驭马上前，因为太想掩盖笑容以至于脸色扭曲而不知，“大人有何吩咐？”
宋佩瑜瞥眼副将脸色，转过头去看近在咫尺县城，目光依次在城墙上神色各异燕军身上划过，面无表情道，“退后五里，原地扎营。”
等他从邱县调来个能信得过主将后，再正式出兵。
想要迎战，还是张皇失措，或者神色平静打算认命？”
“城墙上有没有搭羽箭，竖盾牌？看没看到守城大型器械？”
……
金宝差点被宋佩瑜问傻。
他跟在宋佩瑜身边这
多年也算是见过大世面，甚至对军中各种隐秘规则都门清，却从来都不知道真正攻城时候，要注意这多细节。
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，宋佩瑜僵硬嘴角逐渐勾起和善弧度，抬头看向城墙上燕军。
这近距离，已经足够宋佩瑜看清部分燕军表情。
他能从这些燕军脸上看到好奇和敬畏，确实没有类似憎恨、厌恶情绪。
宋佩瑜却没法如此简单认定城墙上燕军无害。
兵书上说‘兵不厌诈’，谁知道是不是燕军想诱敌深入，才故意示弱。
否则……
宋佩瑜觉得他可能会因为带着三万大军，在驻军不足三千城池下全军覆没，成为历史书上文臣转型武将最失败典型。
他实在不想重奕在金山关收到，他正在洛阳做客消息。
“噗”、“咳”、“咳”、“咳”
副将发现自己没忍住后，连忙伸手捂住嘴补救，艰难将脸上笑意转化成严肃。
慌忙之下，金宝完全凭借本能回答宋佩瑜问题。
宋佩瑜问什，他就答什。
宋佩瑜不问，他什都说不上来。
不仅金宝越是回答问题越是茫然绝望，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。
宋佩瑜也觉得，他从金宝口中得到答案后，脑海中想法非但没有变得清晰，反而越来越紊乱，思维几乎打成绕不开毛球，连带着被风吹到头上，就能感受到冰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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