劫,脸却被大火灼伤,留下丑陋伤疤。”她心有不忍:“你看过他脸?真很丑吗?”
云韶点点头:“那是四年前父皇寿宴,宫中妃嫔、皇子公主皇亲国戚,还有许多*员都参加。那天晚上,二皇兄突然提起太子哥哥戴面具之事,说这是对父皇不敬,平日便也罢,今日父皇寿辰,他总该把面具摘下来。当时贵妃也这般说,还有*员也附和,父皇便没出声。太子哥哥在那沉默坐很久,看起来很阴郁。以为他会生气拂袖离去,毕竟被人逼着,bao露伤疤,是件很侮辱人事,可他竟然笑。”
云韶仿佛回想起那幕,打个哆嗦:“那笑容……感觉他看上去更阴郁。然后太子哥哥就抬手取下面具,那张脸……”云韶连连摇头:“真、真太吓人,总归茵茵你往后都不要见到才好。太子哥哥笑着,脸上伤疤也跟着扭曲着,问,诸位不觉得取下面具,才是不敬吗?”
“他问那话,没人敢答,二皇兄都不出声。太子哥哥就看向父皇,看父皇很久。躲在底下,感觉父皇都被他看得吃不消。太子哥哥问,父皇,儿臣这副模样,是不是不像母后?”
“父皇脸色也有点难看,但他只是叹口气,说,你往后还是戴面具吧,朕赦你不敬之罪。太子哥哥这才又戴上面具。”云韶搓搓自己手臂,后怕道:“当时才十岁,吓得接连几晚做噩梦,真,太丑。”
夏如茵听着也有点惊吓,可更多还是心疼:太子脸上伤疤丑陋,又能感觉到旁人情绪,那他这些年感受着旁人畏惧厌恶,定过得很难吧?夏如茵还是劝云韶道:“殿下现下不是都戴面具吗?他又不会露出脸,你就别害怕他。”
云韶又摇摇头:“不止如此。后来次年,大宣和匈奴打几场战,匈奴人求和,来个王子签订停战协议。席上那匈奴使者夸他们王子,说他们王子是神明转世。那王子突然站起来说什,使者告诉父皇,他要挑战大宣皇子。”
“父皇竟也应下来,这事便又落在太子哥哥头上。太子哥哥和那王子都除武器,走到大殿中央。太子哥哥那时才十六岁,那王子都有二三十,又高又大,比太子哥哥还高个头!当时好怕太子哥哥被他打死,结果太子哥哥身手是真好啊!特别灵活,那王子根本摸不着他,反倒是被他踢打许多下。”
夏如茵听得认真,云韶神情也逐渐紧张:“可那王子是个小人!他身上偷偷藏着匕首!他打不过太子哥哥就发火,拿出匕首想杀他!侍卫们只顾着保护父皇,根本没人救太子哥哥。太子哥哥被那王子刺伤大腿,吓得闭上眼,就听见声凄厉惨嚎!”
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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