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他娘是个什玩意儿啊?
四个人都做不出这丧尽天良事。
初寒霖又砸坏个花瓶,怒不可遏地说道:“你们放心,还没有失去理智。当然知道怒气不能发在自己家里,也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理。”
当初看到那个合同时候,他就觉得那个名字有点眼熟。
姓陈,呵呵,姓陈。
突然被调走。
本来等着发工资还房贷工人们就很焦急。
听说工资又发不,那躁郁情绪便再也压制不住。
总经理却点办法都没有,因为他手里也没钱,根本没办法为工人承诺什。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工人们转身离开车间,投奔另家工厂。
与此同时,同样躁郁人也已经进入癫狂状态。
这他娘不正是那个陈玉清亲弟弟吗?
池谨轩和云丛霁面面相觑,谁也不敢多说什。
甚至云丛霁也想加入初寒霖行列,然而这里毕竟是初家,他砸东西实在不太合适。
池谨轩怀里抱着小秋秋,对大哥说道:“哥你劝劝他,都是自己家东西,砸坏多心疼啊。”
云丛霁阴沉着张脸说道:“这件事也不好劝,毕竟也很生气,甚至想杀人。”
池映秋心道,别说你们,连都想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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