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斯言给韩唯使
个眼色，两人同走开。
走出段距离后，韩唯开口问道：“你问那个问题是不是有什
想法？”
姜斯言灌下口水：“
直在想凶手为什会选择海边抛尸，可不可能是在海边发生什，所以就问问这些店家，他们长期在这里做生意，见得比们多，说不定会有意
“给，六块。”老板是个四十多岁
大婶。
“好嘞。”姜斯言扔个给韩唯后，掏出手机付款，“对，姐，最近海滩有没有发生什事情？”
“不就是凶杀案吗？害得生意都不好做。”老板抱怨道。
“这之前呢？有没有什特殊事情发生？”
韩唯面色沉重，他听出姜斯言这话不是随意询问，是带有某种目性。心想难不成他发现什？
“在哪儿？”
“金沙海滩。”
“四十分钟。”
两人同步挂下电话。
韩唯时间观念极强，和姜斯言懒形成鲜明对比。说四十分钟就是四十分钟。韩唯在海滩上找到躺着姜斯言，“查到什？”
想要借此宣泄什。
手机忽然响起，姜斯言看眼来电，串陌生号码，心里估摸着又不知是哪个诈骗电话，毫不犹豫挂断，揣回裤子兜里。
不会儿，手机再度响，是同个电话号码。他犹豫下，最终接通，“哪位？”
“是。”熟悉冷冽声线。
“韩队？”
老板想想，“特殊事情？”
姜斯言点头：“嗯，让你印象深刻事情。”
老板陷入深思，“挺多吧，有批大学生来海边搞活动。还有几对新人举办海边婚礼，还有个小孩溺水死亡，而他妈玩手机太专注没发现，这件事都上热搜。哎，海边人多，隔三差五就会有点事，也不稀奇。反正和离奇凶杀案根本比不。”
姜斯言点头，“行，谢谢老板，生意兴隆。”
老板：“这小伙会说话，行，借你吉言。”
“你来？”姜斯言赶紧站起来，手拍拍屁股上沙子。
“嗯，你有什发现？”
“先走吧。”
姜斯言拉着韩唯开始在海滩上乱转，两人走到个卖饮料摊子。
姜斯言：“老板，来两瓶矿泉水。”
“人呢？怎没来上班？”韩唯没回家，而是在办公室躺椅上小憩会儿。其他人见状纷纷压低声音。待他醒来时，已经点多，睡四个多小时。只是他没想到他都睡醒，还没见到姜斯言人影，问才知道人压根没来。
“海边。”姜斯言脱口而出，“来查案。”
韩唯已经猜出姜斯言在故意逃避迟到事实。
罢，暂时不和他计较，韩唯努力说服自己装傻，“查出什？”
“还没有，不过有点儿想法，韩队来不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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