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斯言：“
？”
韩唯：“今天来这
早，有什收获？说来听听。”
“说到这。”姜斯言脚
蹬，重回到白板前，“正好有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姜斯言：“这不是怕
嘛！万韩队再给记次迟到，百块就没，舍不得，百块够活个礼拜
。这种小平民可和韩队这种豪门比不。”
韩唯想起姜斯言骑着电动车场景，再结合姜斯言刚才番话，猜测着姜斯言家境不好，“既然如此，那就别无缘无故迟到，有事请假。”
姜斯言拖着椅子滑到韩唯身边，“韩队，和你商量个事。”
韩唯眼皮抬也没抬，回问：“什事？”
姜斯言：“早起实在困难，而且还肯能影响平时工作状态。所以想能不能以后晚到多久，就晚下班多久，把这个上班时间补上。”
海城警局考勤制度全国闻名，第次迟到扣全勤奖，第二次扣百块，之后每多次罚款翻倍。迟到个几次，个月工资就基本可以充公，所以很少有人会迟到。
这些年姜斯言能平安度日，归功于他出众能力以及上司庇护，不然早就不知道去哪喝西北风。
只是如今好日子算是到头，姜斯言倍感心酸，遇到韩唯真是倒八辈子霉。当初要不是色/欲/熏心，他也不至于看走眼。
现在好，全勤奖吹。
生活好难。多怀念上面有人时候，那种天塌也有大个顶着感觉已经远去。美好夜晚因为个迟到记录变得不那美好。姜斯言气之下，给韩唯在手机上备注改成“韩狗”。
韩唯不吭声，只是用眼神打量着姜斯言，他看得出姜斯言表情里真诚。
姜斯言继续说：“真起不来，如果每天都像今天起这早，不出个礼拜你就会彻底看不到，不信话你可以问老章，他最清楚不过。”
“老章？”韩唯疑惑下，“章麟辉？”
姜斯言点点头：“是。不会骗你。老章是什人，你肯定清二楚。”
韩唯半信半疑：“这事以后再说，先说说你。”
隔日，姜斯言早早来到警局，此时其他人还没到。他拖着椅子来到白板前坐下，整个人靠在椅子上，仰头看着白板上案件信息。
脑子里从头到尾梳理遍案情。他费解凶手为什会将两个人抛尸在不同沙滩，是有什原因逼迫他无法在同个地点抛尸，还是他主动改变。
韩唯进到办公室，就看到姜斯言坐在椅子上背对着门，面朝着案情板，“今天来挺早！”
姜斯言听声转过头面无表情地扫眼韩唯，没有感情“嗯”声。
韩唯调侃：“不容易，没迟到，反而还早到，太阳是从西边出来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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