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斯言：“谢谢韩队，您是
代明君。”
韩唯闭上眼，忍受着姜斯言这不靠谱
比喻，“不用谢
，是章局替你说情。”姜斯言吃惊：“老章来
？不对啊！他怎
没来看？”
韩唯无奈笑：“怎？老局长来市局还得来看你？你多大面子？”
姜斯言摇摇头：“不是，你不知道，老章以前总喜欢怼，这不在分局，他没人怼，心理肯定寂寞，所以他来市局必然得来看看，顺便怼两句，他才能舒坦。”
韩唯无语，敢情有人是等着被人骂。
林铭：“你来找是案子有进展？”
韩唯：“有点，但是不确定，所以想和你商量。”
林铭看眼时间：“现在恐怕来不及，和你章叔马上要去开会。你先回去，下午再来找。”
韩唯：“好。”
韩唯回到办公室时，其他人都已经坐在自己工位上。他看到姜斯言手支撑着脑袋，眼睛已经闭上，脑子里会想起章麟辉话。为生命安全，他决定放姜斯言码。
过，结果把人直接送进医院。”
韩唯诧异：“什情况？”
章麟辉：“当初把他调进分局就发现他迟到毛病，你们都知道眼里容不得沙子，就想着法子治他，非得让他改。威逼利诱，能使手段你们能想到都用过，甚至找人和他住起，调节他生物钟。但是后来被派去警员回来告诉，那孩子晚上睡不着觉，睡着又做噩梦，甚至要吃安眠药。”
“睡不着觉？”
“嗯。”章麟辉顿下说：“那孩子几年前出过车祸，当时就是晚上，所以到晚上心理会有负担，严重失眠，睡着基本都在凌晨两三点，导致白天起不来，强行起床反而药效还没过，有次直接骑电瓶车撞树上，脑震荡进医院。”
是他孤陋寡闻。
“章局今天是来开会，要怼你也得开会结束。”
“原
他走到姜斯言旁边敲两下，成功将瞌睡虫唤醒。
姜斯言迷离眼神看着韩唯，“韩队？”
韩唯：“你条件答应。”
姜斯言眼睛亮：“真？”
韩唯：“嗯。真。”
林铭意外：“还有这回事？”
章麟辉：“也是后来才知道。”
韩唯沉默少顷，说：“所以章叔，你后来是怎做？”
章麟辉：“没办法，心理问题不是时半会儿可以解决，总不能把人逼死，所以也就退步。平时补足上班时间，到晚，那就晚下班。不过咱们刑侦这行，能有几天消停，有案子那还有什休息日，都是连轴转。姜斯言虽然平日里没个正形，但是关键时候还是给力。人聪明做事也勤快，将功补过。”
韩唯心里有答案：“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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