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丹婷不屑地笑出来:“说这多,你有证据吗?”
姜斯言:“证据应该就在你身上,你给牧迎换药瓶子应该还没丢弃。”
罗丹婷丝毫不慌:“你要
“开门见山吧!你就是死亡预告真凶。”姜斯言改之前迂回绕弯,直截当地说出口。
韩唯在旁也被姜斯言直白惊倒,但面上还装作镇定。
监控房间人却纷纷不淡定。老罗妻子也在房内,不可置信地摇摇老罗胳膊:“祥锦,这是什情况?”
老罗面露凝重,对眼下情况并不惊讶,早在接到韩唯电话时候心里便已有这种猜测。即便他曾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多想,但依然骗不自己。他直引以为傲女儿,也许他从来都不曾认真解过。
罗丹婷吃惊地看着姜斯言,她没想到对方会以这样方式对她询问,“你凭什认定是凶手,明明是受害者。”
“也对。”姜斯言道,“问你个问题吧?”
“你问。”
“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报应吗?”
罗丹挺顿下:“大概吧!”她不太懂姜斯言问题用意。
姜斯言:“你觉得报应是老天给多?还是人为多?”
看不透。”
“当面聊聊吧。”
“好。”
二人走进罗丹婷房间,坐在其对面椅子上。
姜斯言率先打招呼:“又见面。”
姜斯言点头:“你是受害者,但与你是凶手并不矛盾。二者可以并存。”
罗丹婷瞪着姜斯言:“现在警察破案都靠猜吗?都不讲证据吗?”
姜斯言:“既然说到猜,那就来猜猜看,你来听听说对不对?从两年前开始你就策划死亡预告。目是为给程梦晨报仇。你第次说那些话是真,程梦晨确实因为药物而死亡,你知道这几人有服药史,所以你选择用换药方式实施对他们报复。你之所以用这诡异方式报复就是为从心理上也对几人进行折磨,让他们担心受怕。”
罗丹婷:“用这样方式,差点连自己命都搭进去,你觉得可能吗?”
姜斯言:“你并没有搭进去,相反你活得还不错,不是吗?”
罗丹婷:“不知道。”
姜斯言低头笑,随后又摇摇头。
“你笑什?”罗丹婷好奇,从刚才进来姜斯言问题就不按常理出牌。
“没什,只是觉得你比想象中更难以对付。”
“啊?什意思?”
罗丹婷笑笑:“嗯,是啊!”
姜斯言:“身体怎样?”
罗丹婷微微愣,大概是没想到姜斯言会关心她身体,“还不错。”
姜斯言点点头:“罗丹婷你有什要说吗?”
罗丹婷:“不是你们叫来吗?应该是你们有什要说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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