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这种人？”姜斯言费解，“什
意思？你们这种人是哪种人？”
孔彦灵：“不知道。他说这话
时候
已经快不行
，只是隐约中听到，所以第
次你问时候，完全没想起来，直到刚才你说不是唯受害者，才想起来他说过话。”
姜斯言觉得这句话很有深意，可能就是凶手选择受害人原因，“你还能想起别吗？”
孔彦灵想想摇摇头：“暂时想
孔彦灵点头“嗯”声，“已经很好。”
姜斯言：“你满意就好。”
“很满意。”孔彦灵微微笑，对她而言只要不穿着那身带有羞辱意味长裙，其他都无所谓。即便做鬼，她也抵触生前那种种屈辱遭遇。
从昨天到现在，孔彦灵在法医办公室呆天，看着自己被人解刨，各种组织分离提取，忍不住感叹自己卑微生。
生前被人嫌弃，死后被人分解，越看越觉得自己这辈子获得者憋屈凄惨。
被人骂“疯子”，姜斯言点都不介意，反而笑得更肆意。他本来就是故意刺激熊强，每次看到熊强气到跳脚样子都觉得好笑。
熊强看着姜斯言嬉皮笑脸表情，只觉得对方可恨，想要将人扫地出门，“要烧出去烧，这是法医室。”
姜斯言做个安抚手势：“放心，带她出去。”说完，就冲着熊强身后招手：“过来吧！”
熊强蹭下从椅子上站起来，向后看看，又转过头看着姜斯言推开门，做个“请”手势，等两秒后人才从门里走出。熊强想到从刚刚开始孔彦灵鬼魂就站在自己身后，背后不觉冒出冷汗。
姜斯言这个混蛋定是故意。
孔彦灵忽然开口问：“你们找到凶手吗？”
姜斯言摇摇头：“还没有，但是们找到你说房子，里面很干净应该是被人打扫过，而且们还发现奇怪地方。”
孔彦灵：“什奇怪地方？”
姜斯言：“你应该不是唯受害者。”
孔彦灵听完，陷入回忆中，忽然想起些事，开口道：“难怪那个人说你们这种人都该死。”
他这个法医虽然不怕鬼，但是被姜斯言这搞过几次，精神也快要崩溃，不禁在想韩唯是怎受得姜斯言这个怪胎。
从法医室离开后，姜斯言带着孔彦灵走出办公大楼，找到处空地，又找来些树枝，当着对方面和套新运动服起烧掉。
火苗越烧越旺，件运动服渐渐化作灰烬。待火苗熄灭，眼前孔彦已经换上新衣服。
“谢谢。”孔彦灵看着身上新衣服，笑着感激道。
“不用。”姜斯言摇摇头，“不知道你尺码所以也只能买这种宽松款式，想着你应该能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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