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害羞什?”陈烈酒看他那雪白得
想到上次帮陈烈酒解潮热时候,他身上皮肤滚烫得像发高烧。
要是潮热呢?
潮热解热,那得热成什模样?
“在想什?”许怀谦不知道他这会儿有多诱人,低垂着长长眼睫,肤如凝脂脸上,被亲红还带着水渍唇,像颗红艳艳樱桃,诱人采撷。
“在想潮热。”这马上就要结婚,许怀谦点都不害臊,搂着陈烈酒腰,低声在他耳朵边说话。
吻到现在都还没分开。
许怀谦腿都发软,但他搂着他老婆,就是不肯从他老婆唇齿间分离。
唾液相吞声音如雨般在两人耳旁挥之不去。
“阿谦,不能再继续。”汹涌吻,吻到最后陈烈酒不得不偏开脸,大口大口呼吸,中断这要人命旖旎。
还沉浸在他老婆甜美中许怀谦突然被中断,双含情丹凤眼还迷茫着没反应过来,抬手擦擦唇边水渍,问句:“怎?”
路,那个男儿有他这般气魄?”
“许兄好福气!”裴望舒叹口气,他也好想找个这般夫郎或者媳妇,可他越听,就越觉得希望渺茫。
人世间有个陈烈酒已经是可遇而不可求,怎可能还有第二个。
大家震惊在陈烈酒为许怀谦所做事中,即使各自心里担着事,也不说出惹人扫兴,都准备等婚宴结束再说。
这会儿,正主在干嘛呢?
“你觉得呢?”陈烈酒耳朵烫下,反问他。
“会很烫吧。”许怀谦说出自己答案,那做起来岂不是……
陈烈酒看他这样,打趣地笑声:“放心,不会把们小小谦烫熟。”
小小谦。
许怀谦脸唰地下就红,他老婆还真随时随地喜欢调戏他。
“潮热。”陈烈酒指指他眉间,刚刚许怀谦差点把他潮热勾出来,要知道,今天可是他们婚宴,婚宴潮热发作也没什,就是可能会比较尴尬。
因为要来好多人。
他们不见礼,不拜堂就直接入洞房……嗯,确实很震惊众人。
许怀谦伸手去碰碰陈烈酒眉间哥儿线,有些灼手:“好烫。”
他突然脸色变得古怪起来,眉间都这般烫,不会身上会更烫吧?
正主在屋里换衣服呢。
陈烈酒带着人在外面跑小半月,大大小小拉几十车炭出去,跑好几个县城,终于挣到买绸缎钱。
他即刻赶到绸缎庄扯几尺红绸缎让人赶做两身婚服。
别说,这绸缎做婚服就是不样,虽说太赶没绣什龙凤呈祥,但就这简简单单红,也把许怀谦和陈烈酒这两人映得如桃花般好看。
当时衣服换出来,两人就没克制住自己,在房里搂着对方,口齿相贴地接个绵长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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