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郎,你好好休息,今天是你婚宴,可不能出什差错,爷爷……爷爷不该来打扰你。”许爷爷被他吓得不轻,丢句话,打开门就溜走。
他可不想来讨方子,方子没讨到,反惹身痨病回去。
“——咳咳咳咳。”等许爷爷走,许怀谦咳嗽两声,目光恢复清明,哪里还是刚才半分病弱样子,他拿帕子擦干净唇上血色,然后将帕子扔进火盆里烧得干二净。
本来他今天结婚,不想见血。许家人太贪得无厌。
如果这个许爷爷要是真能带他走,看到他和原主还有丝亲情份上,给他们指条路也不是不可以。
回家。”许爷爷脸为难地看着许怀谦,“你这个身体,家里养不起……”
许怀谦睁大眼脸绝望地看着他,难受地从怀里掏出手帕来,捂着嘴猛咳两声,咳得手帕上全是血丝后,唇边带血,脸苍白向许爷爷问道:“……那爷爷来找做什?”
第次见许怀谦咳血模样,许爷爷心紧紧,这不会是得痨病吧?他这把老骨头可折腾不起。
“就是来找你问问,你还有没有其他赚钱法子,”许爷爷隔得许怀谦远远,生怕他嘴边唾沫会飞到他身上,“……家里没法子,家里穷啊,你大伯和你大伯母都瘦得不成人样,你奶奶身体又不好……二郎,你与其帮陈烈酒那个恶霸,不如帮帮家里吧。”
“好啊,”许怀谦口答应,“这就把烧炭和孵小鸡法子写给爷爷。”
可他们明显对原主这具身体嫌弃得不行,看在利益份上还是贴上来,想要从他这里咬块肉走。
他们没有为他想过点。既然如此,他带着全杏花村人发家致富,都不带他们,让他们日日活在后悔与痛苦之中。
许怀谦脑子转,坏主意涌上心头,转念又想到今天结婚,这些不开心事,就不要去管。
他还得美美地做他小相公呢。
抿干净唇上血,去屋内
“不不不,不要这两个,还有其他吗?”许爷爷是怕陈烈酒那个说拆人房子就拆人房子陈烈酒,他们在杏花村又没有什根基,乍然有这两个方子,陈烈酒还不知道要怎上门来闹呢。
许怀谦羸弱地抖抖身体,又难受地咳嗽几声,摇摇头:“……没有。”
“怎就没有呢?”许爷爷不相信,“二郎,你读过书,那聪明,你定知道是不是?”
“——咳咳咳咳,”许怀谦使劲咳,使劲咳,看上去十分虚弱地说,“真没有有,爷爷,考秀才眼睛都考瞎,大夫说可能得痨病,看不书……”
说着他就浑身软弱无力地往许爷爷倒:“……爷爷,你带回家吧,带回家吧,好想家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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