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金不用说,大盒子铜板加起来还没有十几两,唯感兴趣就是礼物。
裴望舒送把晶莹剔透牛角梳并附上首百年好合诗,许怀谦拿着给陈烈酒和自己梳梳头。
“这个好。”许怀谦摸着材质有点类玉,梳在头上却点不硬牛角梳,“可以打个络子挂在身上。”
时下男子多有腰间坠玉、坠香囊,玉,许怀谦是坠不起,太贵,香囊许怀谦又不喜欢。
他个大男人要那招蜂引蝶做什?
许怀谦脸烫得都快滴血:“昨晚那样不太行,别行。”
不是许怀谦不想,而是昨晚那两次,许怀谦有点伤到,再怎说,也得让他修养个几天再……
这频繁很容易出人命。
不过,只要陈烈酒不来潮热,不用必须结合才能解热话,其他花样他会也不少,不会让他老婆爽不到。
“其他?”陈烈酒脑袋闪,“上次那样?”
不会像其他人样口否决他,而是跟着他思路顺下去,为他提出问题,解决问题。
“适合。”许怀谦观察过,糜山县多山,树又多,背阴地方不少,极其适合种生姜。
花椒对环境和土壤要求不苛刻,喜温,只要不是山顶和风口还有极其寒冷地方种植,都可以。
“那就行。”陈烈酒扬扬眉,也不问许怀谦是怎知道这多,全心全意地支持他,“你只管去做就是,有什困难跟说。”
“好。”许怀谦才不会跟他老婆两个客气呢,亲昵地搂着他老婆,在他耳旁哀求,“要姜种和花椒树种,阿酒帮。”
他现在都能把他家阿酒迷得五迷三道,再香点,还不得让他家阿酒夜夜沉迷温柔乡。
……嗯,倒也不是不可以,前提是他身体能行话,泪目。
还是这柄
“不止,”许怀谦感觉自己说出话都烫得有点吓人,“还有很多,晚上给你展示?”
这大白天,家里还有弟弟妹妹群未成年,太那个也不太好。
“好。”陈烈酒被他撩拨得心尖发痒,想也不想地答应。
见老婆注意力从他身上转移,许怀谦抱出大摞礼盒来:“们来拆礼物吧。”
新婚第二天怎少得数礼金,拆礼物快乐呢。
这还是许怀谦第次想要索要东西,还是以这种哀求姿态,陈烈酒心神凛,好想现在马上就出门去给他办好!
可是,他现在也学坏。
他抬眸,望向搂着他许怀谦,唇角微勾:“帮你可以,但是你拿什报酬支付给?”
对上他眼睛,许怀谦瞬间就明白他要什,红红耳朵:“自己可以吗?”
“你现在能行吗?”陈烈酒在他那微微薄红脸上扫圈,非常有想要做点什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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