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很好。”决心要科举学医两条路块走下去,段佑言是片刻时间都不敢放弃,回去路上直在看书,见自家小夫郎嘀咕阵子,不再说话后,抬头见他满面潮红地望着自己,揉揉他小脑袋。
“阿言为你做太少。”盛云锦心里很失落,当初是他潮热提前发作才害得段佑言入赘给他,入赘后,他也没有陈烈酒那般雄心壮志,要为段佑言做些什。
反而是他们家直在强求段佑言放弃医术,让段佑言为他妥协妥协再妥协。见识过陈烈酒和他夫郎相处方式,盛云锦觉得他们家这样太不好。
夫夫关系里怎能直要求方妥协呢?!而且他还是处于高位那个。陈烈酒让他看到,正是因为他处于高位才要为自家夫君做出更多才行。
就像小娘子嫁到夫君家,夫君要在外面建功立业为小娘子挣体面,他这个招赘夫郎,也要跟陈烈酒样,积功兴业,为他夫君挣份体面才是正经。
美好。
可许怀谦要是不想要就算,孩子重要,阿谦更重要,而且生孩子概率也是半半,要是没生个跟阿谦样糯米团子,反而生个跟他性情模样相似小霸王。
那可就惨。
这样想,不生也挺好。
不管陈烈酒怎安慰,许怀谦只要想到在不久将来,有个人会分走陈烈酒对他宠爱,他心就紧得慌,私下决定以后行房时候都悄悄注意点。
而他竟然只想做个小夫郎,味要求夫君上进,太不应该。
“每个人每对夫妻相处形式都不同,不必放在心上,你做自己就很好。”段佑言不觉得盛云锦哪里为他做少。
他虽是入赘夫君,有时候岳父嘲讽两句叫他伺候盛云锦,其实私底下是盛云锦照顾他颇多。
虽然陈烈酒那样特立独行哥儿叫人敬佩,可他家阿锦这样活泼贤惠夫郎也不差,根本没有可比性。
可是没用,盛云锦已经把陈烈酒当他标杆看,回
他们在为孩子纠结时候,其他人也同样在犯着纠结。
“许相公夫郎对他可真好。”坐在回平溪县马车里,盛云锦回忆起他在陈家见到种种,“仅仅只是因为许相公坐牛车太颠簸,他就给他修条路,条比府城都还要好路耶!”
说起这个,盛云锦眉目上还带着对陈烈酒浓浓敬佩之情,他们去时候,没注意到那条路不同。
回来时候,马车从上面行驶而过才发现,平坦得不可思议,而且下雨天也不怕,bao雨袭击,成为泥水汤汤,心里对他更是佩服。
想到,同样都是招赘,陈烈酒能为许相公做那多,而他除给段佑言找麻烦,就没为他做过什,盛云锦脸憋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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