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也别灰心,先前谁都没想过要考时政,没人往这方面努力过,下届科考,所有人都站在同水平,们未必没有希望。”他们不会,别人同样不会啊,尤其是……
说道这里左正谏有点幸灾乐祸:“尤其是七贤书院,不知道他们得知这个消息,现在还笑得出来吗?”
经过左正谏这点播,几位县令相互对视,心里突然都松下口气。
对呀,七贤书院人肯定比他们还要着急,他们这些年可是直在按照苏州府主考官喜好在教育学子,现在乍然传出陛下轻文人重时政消息,那些学子能接受?
这想,改文举变时政好似也没有那令人难以接受。
左正谏心神凛,这倒也是,学院里夫子都是学文章,让他们教学子学文写文章还行,让他们分析时政……
“倒是会些,不过,会也只是点皮毛。”盛县令见他们这般为难,不得不站出来说道。
他自去平溪县当县令,时常下乡劝课农桑,安抚贫民,收缴赋税,会关注点时政。
奈何,平溪县太偏,偏到他派人出去打听消息,得要好几个月时间才能有回信。
得到消息都过时。
“而且诸位也别把学生想得太笨拙,他们连文章都能学好,难不成时政就学不好?”到底是山长,见识多,下就想清楚关窍,“还有两年半时间,们专攻这方面,还怕比别人差?”
经过这半年高强度学习,乙班秀才们文采都提升上来,就连写文章假大空许怀谦都进步不少,现在写出来文章虽说还是白,但不会像以前那样假而不实,诗词歌赋都有所精进。
原本他们还在愁,许
“陛下重时政轻文人也是因华阴水患而起。”盛县令说着,把他打听到消息,说给在场人听,“去年乡试会试殿试试卷都考华阴水患,怎奈没有份让陛下满意,陛下这是迫不得已想要改革科举。”
没办法先前苏州府*员把持科举,善用文人,导致天下学子,都朝这个方向努力,像盛县令这种有点脑子虽然察觉到不妥,可胳膊拧不过大腿,他们只能适应规则。
安宁县县令叹口气:“可是这刀切做法未免也太寒人心,十年寒窗,换来是文不值,不疯,学子们都要疯。”
尤其是安宁县县令想到他们县去年案首孟方荀,本来人家可以靠文采出众,现在不考文采,考个他完全没有接触过领域,从受人尊敬学子成无人问津学子,这落差谁受得。
“疯也没办法,”左正谏见他们这样摇摇头,“朝天子朝臣,现在当天子不想要文人,想要能臣,们就得给天子培养能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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