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只是用下他码头,不跟上头报备而已,他没有任何损失,桃源县县令想也没想地答应。
“好不想你去啊。”好不容易休个长假能在家里陪陪老婆,结果老婆要出去远游,最舍不得就是许怀谦,夜夜晚上搂着陈烈酒腰,给他念叨。
“也不太想去。”陈烈酒回搂着许怀谦腰,亲他脸哄他,“可是得给家小相公挣钱啊。”
许怀谦抿抿唇:“又花不多少。”除买药钱不能省以外,他都不乱花钱。
“想不想要好看衣裳?”陈烈酒哄他,“听说苏州府绫罗很好看,等挣钱给你买些回来做衣裙?”
过去年,他们那忙,那刻苦,都不忘抽出时间检查他学习,给他划重点,教他做文章。
尤其是许怀谦,他身体那不好,都能把家里人给他带食物分给他补身体。
这他要是考不上,他有什脸回去面对他们!
院试题还是诗词歌赋,裴望舒每道都认真又认真地做。
按照许怀谦教他办法,要是实在想睡觉,就拿冷馒头敲太阳穴。
情况却不是这样。
他们有种姜,别人也有种姜,只不过他们种得多,人家种得少。
有些就是种在菜地里,年收个几斤背去县城医馆换点小钱,医馆习惯跟这种熟人合作,怎可能还会收他们生人生姜?
所以销路还是个问题,不能只指望永安府,得把目光放出去。
放到永安府外去,要是昌南,甚至别承宣布政使医馆都来买他们生姜就好。
“小相公这好看,穿上绫罗还不知道有多好看,”陈烈酒继续哄,“肯定是把迷死那种好看!”
许怀谦随便批个麻袋,那秾?容貌都能迷得他走不动道,别说是绫罗绸缎
别说这考院里冷馒头还真硬哈,砸得人太阳穴生疼生疼。
他是不知道去年,许怀谦拿冷馒头堵嘴时候,更苦!
九月,陈烈酒联系章秉文跑河运父亲,向他偷偷租条船,准备运炭下苏州府。
知道永安府知府是个大贪,,g,陈烈酒不敢大张旗鼓地把仿银炭运进永安府,索性紧挨着永安府桃源县也有个码头,但因为不是府城,没什人。
陈烈酒直接请吴县令和盛县令说情,拿钱砸通桃源县县令。
这样他和许怀谦两家人生姜都不够卖。
可是他这辈子都没出过永安府,又怎可能认识府外人呢?
孟方荀皱皱眉,没敢把实情告诉爹娘,不然他们又会像现在这样愁得觉都睡不好。
他在家忐忑时候,裴望舒也同样在考场里忐忑。
去年他们行五人,就他个人落榜,今年他要是再落榜,他都无颜在面对许怀谦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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