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觉得自己错,也不用自己打自己吧?
怕他们再干出点什惊世骇俗事出来惊讶人,陈烈酒直接打断这群人:“既然知道错,就不要再聚集在这里,大家要是有闲工夫话,不如到地里多找些蚯蚓,许大人那边大量需要呢。”
“对对对,陈掌柜说得对!”陈烈酒这提醒,众人都回味过来,“们这多人,需要施肥可不少,就许大人个帐篷地龙怎够,这得再弄几百个帐篷才够吧!”
“哎哟,那得需要多少地龙啊。”众人想到许怀谦当初弄那个帐篷,可是弄好几桶地龙,这紧迫感下就起来,“们可得抓点紧,下个月开春,这地里可是离不肥!”
“那还在这里讲什,大家伙,走吧,找地龙去。”
些,他们只知道,现在这菜苗长得快,他们很快就能吃上菜,这是好事啊。
“哎呀,不得,”有人想到这地正是因为许怀谦施那个什蚯蚓肥,才长这好,拍大腿叫道,“许大人那个蚯蚓肥真管用好使,们开春有肥料用!”
有人立马反应过来:“是哩,这菜地都管用,那田地肯定也管用!”
“而且这个什蚯蚓肥,不就是地龙肥嘛,地里到处都是地龙,随便划拉划拉就能找到,这不比们去买肥划算。”
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这蚯蚓肥好处,那脸上笑容是越说越多,最后,眼角周围褶子都给笑出来。
他们风风火火地去地里找地龙,许怀谦正在愁羊绒衣怎卖。
陈金虎共给他拉九十五车羊毛,车两千斤,斤二十文,这个价格加上运费点都不贵。
陈烈酒写出去给各大商人问羊毛信回来,所有商人都说,大量地没有,只有几百几千斤。
毕竟,先前也没人想过用这羊毛制衣服,都是和着羊皮起,做成羊皮衣更暖和,更省力。
看上羊毛价值也是它能够做毡子、地毯,而这类毡子、地毯都是卖给富人家,穷人都是用不
农家人别什在乎,就在乎这地啊,只要这地里头庄稼好,这日子就差不。
“啪啪!”两道清脆巴掌声在人群中传来,又人把自己扇得鼻青脸肿,“呜呜呜呜,错,先前不该质疑许大人,许大人是官,又读过这多年书,他说行,就定就行,哪用得着们这些愚民去指手画脚。”
“以后许大人说什是什,再也不多嘴!”
陈烈酒本来是听人说,菜地这边有人聚众闹事,他是过来看情况调节,看到有人自扇巴掌这幕:“……”
虽然早就知道他家小相公方法定可行,但看到他们被惊讶到自扇巴掌这幕,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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