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怀谦顺着他目光看过去,确实,街道上不论富不富裕人,身上衣服都皱巴巴补丁打补丁,找不出几个穿得干干净净,漂亮漂亮人。
没办法,来到盛北,许怀谦所有心思都放在吃、住上,为能够让他们有粮食吃,开荒种地养蚯蚓肥,为让他们有地方住,烧砖、烧瓦修房子,为此,他至今住都是帐篷呢,那还有闲工夫注意到他们衣着。
“你们盛北百姓这次卖麦子,手头上总有余钱买衣裳吧,”裴望舒从包袱里拿出套普通百姓常穿棉麻衣服,“看看在京城盛北区开作坊做出来衣物,连让他们买布匹回去自己裁缝衣服空隙都省。”
许怀谦把裴望舒手上衣服拿过去看看,套裁缝得很好普通百姓衣裳,材料也适中,他问道:“你这样套衣服卖多少钱?”
“麻布六十文,葛布八十文,棉要贵点,要百五十文。”
闲职也不可以,裴望舒能够出京,总不能是来他这儿任职吧?
“想哪儿去?”裴望舒擦把自己额头上汗,看看许怀谦帐篷周围,没什可以坐地方,直接往他俩马车车沿上坐,“是来做生意。”
“做生意?”许怀谦挑下眉,“你也来买蚯蚓肥?”
“家开绸缎铺子,又不种地,买蚯蚓肥干什?”裴望舒摇摇头,笑道,“是来卖衣服。”
“卖衣服啊,”许怀谦还没开口,从下人口中听到裴望舒来,在自己帐篷里替许怀谦做事章秉文听到这话,毫不留情地向裴望舒嘲笑道,“你不会是在翰林院里学傻,你那衣服,在们盛北哪有市场?”
许怀谦估摸下,匹麻布百二十文,能做两套衣服,裴望舒这衣服比买布回家自己裁缝还便宜啊。
他疑惑地向裴望舒问道:“你这不亏本?”
“不亏,”裴望舒给许怀谦说,“你们买麻布都是人家卖出来价格,们进货要不那高价钱,再付出点人工,只是说赚得没有那多,但赚肯定是赚。”
同其他商人样,裴望舒走得也
章秉文可没有忘记,裴望舒做衣服可都是五彩斑斓,适合有钱人家小姐穿,他拿他那个衣服跑到他们盛北来卖,脑子没病吧?
现在盛北百姓,有几个买得起他那些衣服?
“你才学傻呢,”裴望舒对上章秉文就开杠,“除绫罗绸缎衣裳能卖,就不能卖普通老百姓穿衣裳??”
这下轮到章秉文发愣:“普通老百姓穿衣裳?”
“嗯呐,”裴望舒指着章秉文身上破破烂烂衣服,又指着街道上,几乎都没有什好衣裳穿百姓们,“你看看你们这儿,都找不出几个能穿衣裳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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