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波人各对对方进货表示很不满意,唯独许怀谦和陈烈酒送走他们后,夫夫两大半夜点蜡烛数钱,数得眉开眼笑。
能够拿得这多钱没几个,他喝茶,慢慢道:“当然,没有达到这个数目,们还是按照三十文斤算。”
这话说得,既然有便宜,为什不拿便宜,反正他们都是要卖这个油。
留下商人都不是什大商人,其中有个就是开杂货铺发家,他听许怀谦这话想想,朝许怀谦说道:“许大人,们家很难拿得出这个价格,总归许大人是要铺货,们几家商议商议共同进货如何?”
许怀谦:“……”啊,原来还可以这样!果然,他不是做生意料,想不到这些弯弯绕绕。
“可以。”许怀谦点头,“但是顶天就只能便宜到五百万斤,二十五文斤。”
这个价格,许怀谦真就只挣文钱利,不过薄利多销嘛。
这位杂货铺商人颔首,他向几位商人商议下,最终他们合资十二万五千两,从许怀谦这儿进购五百万斤花生油,准备铺到全国各地去卖。
其他没有买油商人看他们进这多油,觉得他们疯,这多油卖得完吗?
而买油商人看到他们也并没有空手回去,而是进好几大车面条,觉得他们脑子可能也有毛病。
面条和他们进油不都样,卖不几个价利润,面条比起油来还不容易运输,进面条,还不如和他们样进花生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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