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许怀谦点点头,脱外套着中衣往床上躺去,感觉枕头底下有东西,边摸边向还在算账陈烈酒问道,“什东西?”
“你儿子书。”陈烈酒看眼,又低头继续算账去,他现在在商部任职,白天帮着商部做事,生意上事只能下衙晚上回来做。
好在许怀谦能帮他分担带孩子压力,不
而且男孩也不用养那娇贵,有就行。
“别让他看,这样看下去眼睛不行。”陈烈酒看眼外头天色,天已经黑,屋里又暗,看眼还在看书,连翻页都不会糯糯,让许怀谦想想办法。
“糯糯过来。”许怀谦随手抓个放大镜给他,“爹爹给你看这个好不好。”
许怀谦放大镜在糯糯面前晃,可能书本真很无聊,许怀谦再不叫他,他都要打小哈欠,许怀谦这叫他,他目光追随过来。
看到新奇玩意,爬到许怀谦面前“咦”声,看着许怀谦。
帝是造反上位,只有前太子才是真正受命于天之人。
当年太子被囚,朝堂接触不到太子,昌盛帝又手握兵权,众大臣不得不屈服于他。
如果前太子被放出来,保不齐就有那心思还没有完全熄灭之人,想要拨乱反正。
现在昌盛帝不在都城,万让他们计划得逞,或者说给昌盛帝找点麻烦,陈烈酒不就成罪人,还连带着自己家人朋友都要遭殃,这种事陈烈酒才没有那蠢会答应。
许怀谦点头,跟陈烈酒个感叹:“真敢开口啊!”他这就是铁心不肯放太子妃出来嘛、
“爹爹带你去看放大世界。”说着就把他抱起来,带着他在屋里到处找东西放大,“咦,是不是很神奇?”
把他逗得咯吱咯吱笑,陈烈酒趁机把书收起来,只要他看不见,他就想不起来。
晚上喂饭,糯糯小朋友打哈欠,到头就睡在许怀谦怀里。
许怀谦把他放回婴儿床,盖好床幔,蹑手蹑脚地回他和陈烈酒床。
陈烈酒轻轻问声:“睡?”
“不管他。”陈烈酒不想许怀谦为这种事分身,把玩下千里镜,看着许怀谦带回到东西里,还有堆奇形怪状小玩意,向他问道,“这些是什?”
“咱儿子玩具。”许怀谦放下心神,给陈烈酒介绍道,“放大镜,玻璃弹珠,玻璃水晶球,玻璃不倒翁,玻璃小马——”
许怀谦介绍完,向陈烈酒得意道:“这些够他玩到十岁吧!”
陈烈酒懂许怀谦意思,这样就十年都不用给他买玩具,他笑着向许怀谦说:“你就抠吧。”
“咱这不是没钱嘛,家要是有沈温年那个家底。”许怀谦摊在床上看着自己看书玩耍糯糯小朋友,“也能给他霍霍啊,关键是咱没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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