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东西都是他当初和章秉文研制烟花时候做,昌盛帝打仗时候,他都没有拿出来用过。
“遇到有解决不危险,点燃引线就跑,找个地方抱着头卧起来。”
等再出来时,敌人恐怕都吓傻。
“好。”陈烈酒将许怀谦交给他这些东西复述遍,给许怀谦他都记牢,这才把所有东西装箱。
“记得给写信啊!”夫夫两在起这多年,分别也不是次两次,许怀谦也没有什好交代,就是让陈烈酒忙起来别忘他。
“没事还是哥哥喂你吧,万你手落下旧疾就不好。”但阳阳拒绝,口口地给他把饭喂完。
席间糯糯吃得特别安静,点怪都不敢装。
只有垚垚单纯地看着糯糯,以为他糯糯哥哥真伤得很重,手臂抬不起来。
这天过后,老是背着大人私底下给糯糯喂饭。
糯糯也不知道为什,他觉得别人喂饭香点,尤其是他接过那个豆子之后,他就更喜欢别人喂他吃饭。
饭喂给糯糯:“啊——”
“嗷呜——”糯糯来者不拒,谁给他喂饭他都吃。
长乐皱皱眉:“这也太惯着他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陈千帆温润地喂着,“他已经手疼好些天,欠下五篇文章,十八篇课业,还有几节书要背,现在喂他,让他轻松轻松手,等他好,他手怕是要抄断经。”
上次接种,陈千帆因为要上课,没有接种,但他心里对两个弟弟课业情况知道得清二楚。
“知道!”陈烈酒看着许怀谦明明是在送行,却满脸都写着不舍得样子,有被他可爱到地亲亲他,“尽量速度快点地早日把他们收服,好回
对于小朋友举动,许怀谦是完全不清楚,因为他全身心照顾在陈烈酒要出行事情上去。
这次不同于以往,以往陈烈酒都是在缙朝内,两个月,最多两三个月就回来。
这次他估摸着陈烈酒要去好几年,不过因为他是哥儿,他每年都可以批准回来次。
已经习惯陈烈酒经常在外走动许怀谦觉得倒年时间也不算难捱。
他就怕魆族人很不老实,于是给陈烈酒准备不少保命用东西。
果然他说完后,糯糯吓得整个人缩,抿着唇说道:“阳阳哥哥,手疼嘛!”
“哥哥知道,哥哥这不是在喂你?”阳阳脸上挂着如阳光般温润和煦笑容,看得糯糯整个人缩得更厉害,他怎觉得他哥特别恐怖。
“还是自己吃吧。”他想想觉得他还是自己吃比较靠谱,抬起接种那只手,要自己去拿勺子。
阳阳像是不知道样,看着他手臂:“你手不疼。”
“好像……不疼。”糯糯动动手,勉为其难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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