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怪他看不惯糯糯那娇气样子。
男人娇气分情况,可娇时候娇,不可娇时候那是点都不能娇。
“哦——”糯糯听完陈烈酒话,回忆下,好像爹爹扎针吃药时候确没有叫过疼。
“那爹爹现在觉得疼吗?”糯糯向许怀谦伤口处问过去。
“当然疼!”疼死好吗,这是划伤口不是扎针,许怀谦都忍着,这会儿只有老婆孩子,许怀谦赶紧把头也跟糯糯样歪在陈烈酒怀里,“要夫郎抱抱!”
“好。”小孩子都不怎喜欢扎针吃药,何况是要在手臂上伤口,段佑言已经尽量温柔,见糯糯只是害怕得发抖,并没有哭,还安慰他句,“糯糯很厉害很勇敢。”
又看眼因为儿子太过于娇气而气黑脸许怀谦:“别对孩子这苛刻,没痛哭,他已经很厉害。”
“也很厉害啊!”许怀谦扬首,“比他还怕疼呢,你看何时有他这娇气过?”
段佑言:“……”
许怀谦句话把段佑言给说愣,从未见过居然还要跟儿子置气父亲,还是为这点小事情。
可伤心,两只眼睛像发大水般水汪汪,“那样糯糯会变丑,变丑就没有人喜欢糯糯!”
“陈诺,你是个男人,你男人点,别这哭哭啼啼。”每当这小子这样时候,许怀谦就头疼,他到底是生个儿子还是小哥儿啊,怎比小哥儿还娇气。
“不会变丑。”段佑言安慰他,“接入牛痘过后,至多只会留下个小小痘印,随着糯糯慢慢地长大,痘印也会消失不见。”
“真吗?”糯糯眼眶里挂着泪水,浸湿眼睫毛瞧起,脸真诚地望着段佑言。
“当然是真!”段佑言给予他肯定。
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好,给他们家人种完痘就带着要药箱子离开。
糯糯还感觉手臂很疼地抬头看看许怀谦:“爹爹也很怕疼吗?”
许怀谦觉得他在说废话:“那是当然,谁不怕疼啊。”
“但是你爹爹比你勇敢多。”陈烈酒把糯糯抱过来,跟他说,“你爹常年患病,身上都是疼,年轻时候又是吐血,又是瞎眼,日日扎针吃药,从未叫过声疼。”
陈烈酒回忆起与许怀谦初识到现在,觉得许怀谦忍耐力真不是常人所能忍受。
糯糯看看许怀谦又看看陈烈酒,怯生生地说:“……那、那好吧。”
怎没给他委屈死!
许怀谦瞪着自己儿子,脸头疼。
尤其是这小子划破手臂时候,那好像不堪忍受这痛处,把脸埋在许怀谦怀里不停地颤抖模样,许怀谦更头疼。
哪有男孩子如此娇气,肯定不是他基因出问题,肯定是他没有教好缘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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