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有陈千帆带回来水果,许怀谦让人给切,端出来给他们尝鲜。
大家对这海外水果好奇不已,边尝试边讨论,为什这些水果这奇怪。
他们在讨论时候,糯糯垚垚在摆弄他俩机器,调试好,这才从大家面对着墙壁上,拉下来块白布来。
“咳咳咳——”他咳嗽声,打断正在吃水果众人,“贺礼要登场,需要关灯,大家不要惊讶。”
看糯糯弄得这神秘,大家瞬间正襟危坐,支着脑袋想看他在搞什名堂。
两人年纪相仿,又同为举人,还样是国子监学生,只不过不是个班级,顿时话题就多起来。
贺云阔好奇地问她:“你怎不姓章,姓陈啊。”
“嗨。”陈雪花笑笑,“还不是娘,说她们陈家阳盛阴衰,没有女孩子,需要个女孩子调和下,所以就姓陈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贺云阔点点头,又问,“那你爹那边怎办?”
“好办啊。”陈雪花道,“家族谱上写着叫章陈雪花,所以实际上姓章,名陈雪花,小名雪花。”
他说,“下次小心点就行。”
“嗯。”贺云阔看自己把人家女孩子来参加寿宴裙子给弄脏,小小地应声,脸都羞红。
所有人礼物都送,就糯糯垚垚还没有送,大家看向他俩:“你们给你们阿爹准备什?”
他们这两个亲儿子肯定不会比他们送礼物还要差吧。
“们贺礼要到晚上才送得出来。”糯糯也卖个关子,准备等大家都吃过晚饭后再把他礼物拿出来。
屋子里电灯关,全屋黑暗下来,糯糯把他机器上电灯打开,光线直接照射在他刚拉出来那块白布上。
大家顺着光线向白布上看去。
只见光照白布上竟然出现
贺云阔没忍住被她逗笑:“原来名字还能这样取。”
陈雪花耸肩道:“可不是嘛。”
说说笑笑顿饭就吃完,时间进入到晚上。
原本许怀谦还要请戏班子来家里唱戏,陈烈酒觉得太闹腾,给取消。
所以吃过晚饭后,活动就变成家人茶话会。
“嘘——”大家看他还给他们卖关子,没劲地嘘声,都各自选座位入席。
好巧不巧,席间贺云阔就被安排在陈雪花这群孩子这座。
这会儿贺云阔才知道陈雪花身份,工部尚书章秉文之女,出于对陈雪花刚才抱歉,他又主动坐在陈雪花身旁,再次道个歉:“之前事,对不起。”
“没事儿。”陈雪花摇头,指着身上新换衣服,“这不是又换件嘛。”
她大伯家可是永远留着她娘院子,她平时回京城也来这边住,陈府有不少她衣服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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