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露出截手臂上,青筋顿显。
拿自己身体为其挡剑,被杀手剑穿心。”朱侯爷说完,又抬头看向范伸,冷笑声接着道,“他知道死人是镇国公后,便开始害怕,镇国公府同秦家是世交,他怕被查出真相后,两家连同韩老夫人弹劾他罪状,便干脆不做二不休,直接策划个谋反案,先步拿到伪证,只要几家稍微有造反痕迹,他便能彻底地扣下个‘谋反’帽子。”
朱侯爷说上劲,“几家都被那‘忠义’牌匾压在身上,拿命保住祖宗几辈子攒下来名声,他便是算准这点,才赢这场争分。”
朱侯爷说完,激愤地看着范伸,“当初他就是用这把刀,连自己亲外甥,同胞亲妹妹都不放过,更何况你这等同他毫无半点关系人,今日他能利用你来对付,将来就能再寻人来,以同样手断去对付你,咱们命运皆是样,与其将来等死,不如咱们联手……”
朱侯爷说完,期待地看着范伸。
夜色安静好阵,才见范伸从那青石板上点点光亮上,挪开目光,抬头看着朱侯爷,轻轻笑,“侯爷费心,不过这个人并不贪心,能活多久是多久,主要是舒坦就行。”
远处阮大人已将马车牵过来。
朱侯爷着急地唤声,“范大人……”
范伸往前走两步,平静地看着他道,“放心,凭侯爷本事,不会那快死。”
还不到死时候。
“带回大理寺。”范伸转身同匆匆赶过来阮大人吩咐声之后,人先上马背,紧紧地勒住缰绳,夜风迎面扑来,灌进那黑袍袖筒内,吹得“鼓鼓”作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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